以荣国府为例,贾琏这个嫡长子都只能靠银子捐了个五品同知,其他的庶子就更不用说了。
被贾政这么一分析,贾赦也没了话说。
手里捻着胡须,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后又道:“对了,瑜哥儿既然要纳探春为妾,他就没什么表示吗?”
“兄长你这是什么话?”
贾政一听就有些恼了。
“我们将探春许给瑜哥儿是为了她能过上好日子,可不是卖女儿,焉能将探春同那些阿堵之物相提并论?”
看着一副义正言辞的贾政,贾赦心中的鄙夷都快写到脸上了。
但为了满足好奇心,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耐着性子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愚兄虽然知道你不在乎这个,但老话说得好,礼不可废嘛。
《礼·曲礼》也说了,“买妾,不知其姓,则之。
咱们也不是非要贪图那点银子,但礼数总是要有的嘛。”
瞧瞧,谁说贾赦不学无术的?
一提到银子,他连礼记也拽出来了。
贾政拿自己这位一心掉到了钱眼里的兄长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含糊道:
“这点瑜哥儿倒是没说,不过现在定远伯府的事情都是元春这丫头在做主,我也不好过问。”
贾赦的眼中目光闪烁,“老二,我可是听说了。
瑜哥儿这次领兵出征,可是直捣了鞑子的王庭。
那可是鞑子的王庭啊,里头不说金山银山,但好东西绝对不会少,你就没问问?”
贾政勃然色变:“大兄……瑜哥儿固然是我的乘龙快婿,但我作为长辈的怎能去贪图晚辈的钱财?”
“我没说让你去跟瑜哥儿打听。”贾赦皱眉道:“但你至少可以问问元春这丫头嘛,我就不信她对你这老子也敢不说。”
“不行!”
贾政对这位哥哥实在是无语了,他正思索着如何回绝贾赦的话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