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荣庆堂陷入了寂静,原本想指责贾赦的人一时间也陷入了沉寂。
看到众人都不做声,贾赦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吧。
打小母亲就最疼你,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你。
可我有什么?
自打父亲过世后,我甚至被赶到了东院。
现在我不过是想给迎春找个好人家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贾赦越说越激动,原本蜡黄的脸也变得潮红起来。
“放屁!”
一声怒喝声突然响起,将原本激动的贾赦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扭头一看,原来是贾母正在身穿精致的青色丝绸长裙的老嬷嬷陪伴下从卧室走了出来。
看到贾母出来,两兄弟也顾不上争执,赶紧迎了上去。
贾赦上前两步后,看着贾母射来的目光,讪讪的停下了脚步:“娘……您怎么出来了?”
刚苏醒未久的贾母,面色依旧有些苍白,身子也有些颤巍巍的,只听她怒道:“我倘若不出来,你岂非要将贾家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了?”
旁边扶着她的嬷嬷赶紧低声劝道:“小姐……您千万别动怒,大夫也说了,您得静养啊。”
偌大的贾府,还能公然称呼贾母为小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年贾母的陪嫁丫鬟赖嬷嬷了。
鸳鸯见状赶紧迎上去和赖嬷嬷一左一右将其搀扶坐到了椅子上。
“娘……您听我说啊。”
看到贾母到来,贾赦瞬间便矮了一截,贾母指着贾赦痛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弟弟,当年你父亲在的时候对你寄托了多少期望?
可你呢,读书读书不成,习武习武不成,若非你父临终前上了个遗本,恐怕你连那个一等将军的爵位也不能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