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枪兵们也没有上前补上一枪一刀,给这些鞑子一个痛快的想法,他们就要让这些畜生活活的痛死!
况且这些长枪兵所用的长枪还特地做了血槽,非常适合放血,这些死伤鞑子兵的血,似乎流得比那些中弹的鞑子还多。
这些被刺倒的鞑子身上的鲜血一直沽沽直流,把方阵前被严寒天气冻得硬邦邦的土地染得通红。
只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涌入缺口的那些正白旗的马甲兵就一扫而光,还有一些鞑子兵,从被推开的拒马处拼命涌进来,前排一些长枪兵们也不客气,上前挺枪就刺。
由于地方狭小,这些鞑子根本没有让他们施展武艺的空间,而且依托着地形,大夏军在上,鞑子们在下。
鞑子想要进攻方阵,就必须仰攻,这样一来情形对他们就更不利了。
在令人心寒的肉体被刺破声音中,不断有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哆嗦着瘫倒在地,方阵前的鲜血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了一条小溪不断流了下来。
后来,即便是那些手持虎枪兵的马甲兵想要挤进来也是枉然,长枪兵们手里拿的可是特制的破甲长锥枪,枪尖全都是特制的好钢制成,破甲能力极强。
这些长枪不断戳中他们的身体,在他们身上打开一个个拳头般的血窟窿。
不知过了多久,方阵前的尸体已是层层迭迭,泊泊的鲜血早已将方阵前一大片土地给染成了红色的血泊,那些尚未死掉的伤者躺在血泊中拼命嚎叫着。
惨重的伤亡终于让正白旗鞑子们清醒了,这些昔日不可一世的鞑子们突然意识到,这些从神京来的大夏军和以往的辽东军确实不同,他们不只会仰仗着火器的犀利,甚至在近身肉搏战中,他们也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犹有过之。
意识到这点的鞑子们开始恐惧起来,许多人在面对火器的攻击时尚能咬牙坚持,因为他们坚信只要能冲到这些汉人的跟前,就可以如同往日一般用手中的刀枪收割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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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入方阵后他们突然发现,即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肉搏战,他们也丝毫占不到便宜,这个发现使得他们心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泄了,不少人开始尖叫着转身后逃。
看到一边嚎叫一边往后跑的士卒,在后面督战的阿布吉先是目瞪口呆,随后一股愤怒便充斥在他的胸口,朝着前方退下来的马甲兵吼道:“不准逃……给我再冲上去!”
跟在他旁边督战的牛录章京兀派术也同样吼叫着,甚至还亲自砍掉了一名逃兵,但那些逃跑的人根本没有理会他,依旧拼命的往后跑。
“该死……你们这些懦夫……不配当女真人的兵!”
兀派术一边大吼一边往前冲,一边冲一边不停的挥刀砍向逃跑的人。
当他跑到距离方阵二十多步的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一阵炒豆子般的声音,好几名正在逃跑的步甲兵身子一歪,随即栽倒在地上。
兀派术还没反应过来,伴随着一声枪响,他的脑袋便如同烈日下暴晒的西瓜一般砰的爆炸开来,一枚铅弹击中了他的头部,硕大的头颅顿时砰然炸开,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顿时喷洒了一地。
和他遭到同一命运的还有跟在他旁边的几名马甲兵,这一轮排枪是准们对准他们的,一时间好几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
紧接着,前方响起了一个怒喝声,随后好几个铁疙瘩从方阵里扔了出来,那几个圆滚滚的东西甚至滚到了紧跟上来的阿布吉的脚下。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