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不要让于将军率领五军营继续追击?”赵秋白在一旁询问。
“不用了。”
贾瑜摇摇头,“这里毕竟是鞑子的地盘,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又是冰天雪地,真要追上去被人杀个回马枪的话,搞不好就得吃大亏。
不过我本来也没指望能一举全歼莽古尔泰和他麾下的镶蓝旗。
毕竟是吃一堑长一智,鞑子既然见识到了咱们火器的厉害,自然不会扑上来送死。”
听到贾瑜这么说,赵秋白也只能长叹了一声。
自家侯爷说得很对,鞑子是凶残暴虐,但并不傻,在吃了那么多次亏后,自然也学乖了。
面对鞑子的逃窜,贾瑜并没有太过生气,鞑子虽然逃了,但他们从辽东各地掠过的粮食等着各种物资可没有带走,还有三万多的辽东百姓也被他们抛在了原处,现在也全都被京营给缴获了。
等忙完这些后,天色也黑了下来,将士们吃完晚膳后,便在原处重新安营扎寨。
一个帐篷里,谢有元和伍云春俩人正在吃饭。
身为一营总兵的他们自然是有特权的,除了刚烤熟的羊腿之外,每人还分到了一碗酒。
或许有人会说,军营里不是严禁饮酒吗?
军规也是要与时俱进的,在这种天气里,酒可是好东西,喝下去不但能活跃气血,还能让人暖和身子,所以贾瑜也规定,在有需要的情况下,士卒和军官们是可以少量喝一些酒的。
喝了一口酒,一股辛辣的感觉直冲得俩人的天灵盖。
“特娘的,这玩意可真是好东西啊,我才喝了几口,就感到全身暖洋洋的。”
“那是,这可是正宗的烧刀子,那味道可不是那些关内那些娘们喝的酒能比拟的。”
俩人东拉西扯了一会,谢有元人忍不住道:“说来也怪,咱们明明已经将鞑子瘦了一圈,可为什么跑步还是跑不过侯爷。”
来人东拉西扯了一会,闷声道:“你说老伍,你说今儿个那件事,咱们明明早已将鞑子团团包围了,可为什么还是让他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