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顾着自己贪，而不记得林凡，恐怕他在这纠察队长的位置上也待不长了。

片刻之后，许大茂离开了林凡的办公室，然后便去召集人手，准备前往娄半城的家。

这种事赶早不赶晚，许大茂打算今天就把事情搞定。

林凡斜靠在椅子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脑子里却浮现出娄晓娥的身影。

秦京茹、秦淮茹、于海棠、于莉、何雨水、刘岚...！

唯独娄晓娥。

当初他使了一些手段将娄晓娥和许大茂拆开，让他们早早就离了婚。

原以为系统会再次触发几个和娄晓娥相关的选项奖励，可结果他想多了。

自从聋老太太死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娄晓娥，就好像彻底下线了一样。

“也不知道娄晓娥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对她说的话，如果她还记得...应该很快就会求到我的头上吧？”

林凡心中想着。

也不知道系统在接下来，还会不会出现和娄晓娥有关的选项。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之后，发现竟然是于海棠打来的。

“林厂长，你办公室现在方便吗？库房几天没有人打扫了，脏死了，要不我去办公室找你怎么样？”

林凡看了一下墙上的画钟：“来吧，今天我只教你一个小时...播音方面的技巧博大精深，这玩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于海棠嘻嘻一笑：“一个小时？林厂长您又在说大话...我现在学会了一种新的发音方式，您怕是只教我十几二十分钟就教不下去了。”

说着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钻进了林凡的办公室。

...

机械厂的活动广场。

这里摆放着篮球架，还有几张乒乓球的台子。

那几张乒乓球的台子已经非常破旧，上面的格网也已经泛黄。

此时，杨厂长正拿着一个扫把，眼神迷茫的在篮球架的周围打扫着。

他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从被下放到现在还没几天的功夫，整个人就已经苍老了许多。

远处，几个工人结伴走过。

在看到杨厂长之后，都露出嘲讽之色，朝着杨厂长毫不避讳的指指点点，嘴里也在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