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徐昆鹏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眸底变态阴冷,语气却温柔心疼:“真是可怜,小脸都哭花了。你把昆哥这里的秘密告诉樊屹胜那个废物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白欣雨颤抖着摇头:“昆哥,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好。”徐昆鹏笑眯眯的看着她:“昆哥这么疼你,怎么会不给你机会呢?这样吧,樊屹胜给澈丫头灌了‘凡咔’,昆哥不知道那玩意儿吃了有什么后果,你表演给昆哥看,满意了,昆哥就放了你怎么样?”
说着,在白欣雨惊慌失措中,拇指食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嘴巴,塞了一整颗‘凡咔’进去。
徐昆鹏的笑容骤然消失,全身上下散着鬼魅的阴冷:“你们让她难受,那你们就承受起比她更重的痛苦吧。你这条命,什么时候老子玩儿够了,才会送你去见阎王,别着急~”
知道害温言的人被老子折磨了多久么?
徐昆鹏想着,按开监控,在白欣雨的哀求声中,阴恻恻的笑着转身离去。
徐昆鹏来到云宅的时候,云琛颓靡的坐在沙发里抽烟。
“怎么样?澈丫头好些了吗?”徐昆鹏坐在他对面问道。
“不怎么样。”云琛按灭烟头,再次点燃一根。
“折腾了一晚上,刚昏睡过去一会儿。”
徐昆鹏丢给他一个牛皮纸袋:“真打算继续给她吃?”
云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浓重的烟雾,冷笑一声,沉默。
半晌,才拿起牛皮纸袋,缓声说道:“不知道,先备着,以防万一。”
徐昆鹏睨着他,点了点头。
“蹬、蹬、蹬”,微弱的下楼声,二人同时侧头,向楼梯看去。
拐角处,云澈轻飘飘的身影出现。
脸色苍白没有血丝,她刚刚醒来看见自己的鬼样子,莫名想到了尸体二字。
胳膊跟手心微微泛疼的感觉提醒她这一夜的煎熬。
头发凌乱,她用力撑起精神辫了两根辫子。
缓了一会儿,才出门下楼。
云琛一怔,怎么醒这么快?
立马灭了烟,大步冲楼梯走过去。
把丫头单薄的身影搂在怀中:“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