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痛得全身直冒冷汗,眼泪、鼻涕和垂涎像泉水一样不断涌流而出,这个“丑态”,难以言表。
秋凤见时机到,哎呀一声,嘿嘿一笑,冷冷问道:“老东西,老狗,你招呢,还是不招?”
金海怨毒地盯着秋凤,忍着剧痛,一言不发。
秋凤凤目一瞪,咬牙切齿地又逼问道:“你招是不招?”顿了顿,又道,“那好,我让你如实招供!”说着右手一探,迅快地掏出一枚绣花针,在他指上狠扎一下。
啊声惨叫,金海又痛得晕死过去。
秋凤又把他救醒,厉声逼问:“老东西,你还真是一块硬骨头啊,真的不招供吗?我问你老杂种,你是不是出卖同志的叛徒?”
秋凤这么逼问,幼稚得犹如孩童,这不足为奇,因为她不明内幕,凭事变突兀,就事论事,加之她稚气未脱,才以这样的口吻逼问金海的。
江涛等人见她孩子气,虽然啼笑皆非,忍俊不禁,但无人笑,看着秋凤敢怒而不敢言。
忽然,秋凤双手伸出,一上一下,抓住金海的头和下颚,略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金海的嘴巴,顿时合上了位。
金海在秋凤厉声威胁逼问下,便招供道:“我叛变,也……也是有苦衷的,我……”话说这儿,脸泛苦恼,住嘴不往下说。
他话声虽低,但车上的人都听得非常清楚。江涛她们这一惊,非同小可。
江涛等惊怒地骂道:“恶贼,果真是你叛了变,老子打死你!”说着挥手打金海。
秋凤阻止住愤怒的人后,问道:“你因何叛变?快说,快快说来!”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这时,秋凤想起一事,厉声催道:“姓李的,别呆愣,快快开车,刘英母女有性命之忧!”
江涛等一听,猛吃一惊,惊得说出不出话来。
少顷,李艳秋回过神来,赶忙开车,向北行驶。
秋凤板着面孔,看着金海,又逼问道:“你因何事叛变?快说!”
金海见了秋风不怒而威的神色,惊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这……这,我……”
秋凤美目一瞪,恼怒的嗯了一声,浊声浊气道:“别这别我的,快说!”说着扬手,作势欲打。
金海吓得全身发抖,颤声说道:“因为……因为我妻儿她们,我才……”说到这儿,低下了头,住口不语。
秋凤怒声逼道:“快说,快快道来!”
金海鼓足勇气,颤声说道:“我的亲人被李艳红她抓了。我的软肋,便是她抓的人。她凭人质,逼迫我,我……没辙,就叛变了。”顿了一顿,又说道,“那日,我……败露了事,被李艳红抓了,我……经不起她的刑讯逼供,和她以我的亲人来要挟,才……弃明投暗,叛了变的。”
秋凤阻止住愤怒打人的江涛,道:“别打他,待救出刘英母女和我的人后,他,我还要追问一些事情,到时,你们再处决他不迟!”
黑色小轿车在城里大街小巷中疾驰一阵,远远停在一条胡同里,而车上的人却不下车,在谈话。
秋凤低声说道:“他们已被恶人围困在房里出不来了,你们在车里别出来解人的围,我去解人的围。”说着一掌拍在金海的头上,金海哼都没有哼一声,便晕死过去。
秋凤拍晕人后,白了江涛一眼,斥责道:“别救醒他!你就像他,等于犯了糊涂,犯了糊涂!”
秋凤不待她开口,又说道:“我拍打他,但没要他的狗命,只是把他击晕,这么一来,咱们就不会暴露给敌人。你们在车上别下车,我去解人的围。”
江涛等人虽然畏怯秋凤,但都有救人之心,于是胆子随之一壮,同声说道:“我们也去。”
秋凤面色一沉,低声喝住他们之后,她开了车门,跳下了车,猛吸口气,纵身一跃丈许远时,再度向前一跃,飞落在地,又跳跃而出,向众人纵跃而去。
秋凤如同出笼的兔子一般,几个纵跃,便来到众人身后,一声不吭,像宰杀牲口一样,挥剑直斩杀人。众人猝不及防,便中她剑,来不及叫喊,便倒地而亡。然而,那些没被秋凤剑斩到之者,虽然骇然,但是无人仓皇失措,挥起拳头,攻击秋凤。这些人中,也有武功高强的,也有武功低微者,而武功低微者不堪一击,中剑而亡,而武功高强的,拼命似的,攻击秋凤。
秋凤见敌武功这般了得,心里一怔,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一边躲闪,一边还击。
秋凤与人大战一阵,忽然大喝一声,纵身高跃数尺高,挥剑向一方敌人斩去。那一方的人躲闪不及,中剑倒下,见阎王了。
秋凤斩杀人后,整个人儿好像兔子一样,跳跃不停,而手中剑,不停地挥动。而她手中剑,所到之处,剑无虚斩,众人不堪一击,都中她剑,倒地而亡。
江涛等人在车里,见秋凤武功这般高强得出神入化,无不睁大眼睛,翘舌不下,心里惊叹不已。
眨眼之间,众敌像倒麻杆似的,倒在地上,气绝而亡。但他们瞪圆眼睛,张大嘴巴,合不拢来,死不瞑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