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秋惭愧地喟然长叹,道:“是的,我的确是令人憎恶的叛徒!”又道,“我叛变,因复兴社拿我妻子做文章,我才……唉!”
李艳红厉声埋怨道:“姐劝过你,你就是不听,你……这下好了,你……你真是……”话说这儿,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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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秋长叹一声,道:“姐,你想一想,你若是我,该怎么办?然而,姐你扞卫党国,难道弟不忠于共党一回么?唉,我愧对党,救人而死,死而犹荣!”
李艳秋顿了顿,又说道:“适才我见小兄弟你舍死忘生地解人的围,我就羞愧,悔不该叛变,因此,我良心发现,心理就此下定决心,以死解人的围,因此,我便开枪打死金海那叛徒。我打死他后,便下了车,来到这儿,恰好见一个恶徒开枪打小兄弟,我毫不犹豫,就挺身而出,挡了小兄弟一枪子儿。”
李艳秋顿了顿,接着又道:“我愧对党,愧对同志,我以死救人,也表示……唉!”
他说这儿,目光移开,看着他姐,说道:“姐,我死之后,你千万别下毒手杀害你那身怀六甲的弟媳,要好好的善待她,多积德,别干恶事,做个好人。”说着嘴巴一张,喷出一口血。
李艳红泪如泉涌,右手颤抖,一边给李艳秋揩血,一边点头,哽咽:“好好好,姐作好人,不干坏事。”
李艳秋看着秋凤,道:“小兄弟,李某求您一件事,你能否答应我的所求之事么?”
秋凤略一沉吟,冷笑一声,道:“你求我,是不是让我饶了你姐她么?”
李艳秋惊讶一阵,点头说道:“一语中的。小兄弟你就事论事和未卜先知的头脑,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我……”话说这儿,又口喷血。
李艳秋喷血后,又道:“小兄弟,我姐她……不能杀,因为……因为,我母亲年过花甲,再加上我结发妻子身怀六甲,没……没人照管……”他说到这儿,推开他姐,跪在秋凤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道:“小兄弟,你嫉恶如仇,杀其他坏人可以,但我姐她,我求你网开一面,饶她……”
李艳红怒声打断他话道:“姐害了你,姐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我这个大奸大恶之徒不畏怯死,你也就别求人啦!你起来,快起来!”
李艳秋推开李艳红,一边叩头,一边向秋凤求情。
秋凤油然而生恻隐之心,扶起李艳秋,长叹一声,道:“好,我答应你,饶了你姐。”
李艳秋甜甜一笑,道:“我死而瞑目,瞑目!”说着手抖,袖中掉出匕首,他迅快地握住匕首,猛向他的心窝插去,自取他自己的命。在场者惊骇得啊声大叫,均阻止他自杀,但都慢了一步,李艳秋已自杀而亡。
李艳红抱着李艳秋,失声痛哭。
李艳红号啕大哭一阵,忽然横抱起她弟,踉踉跄跄向房门口走去,而在房的人都一言不发,目送着她,却不上去杀李艳红。
忽然,李艳红站在房门口,回首说道:“江涛,你们赶紧转移,离开这座要人命的鬼宅吧。”说完,仍抱着她弟尸体,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
秋凤等人一听这话,脸色大变,相觑不语。
少顷,秋凤回过神来,道:“大家别呆愣,赶紧离开此地,离开此地!”她看着阿碧阿菊她俩,道,“阿碧,你们回去,禀报我父母,就说我与朋友逛街,晚上回家。”
秋凤目视阿宽,道:“你们也回去,就别伺候梅峰他了。”
阿碧等人惟命是从,领旨似的,齐道声是,鱼贯而出房门,打道回府。
秋凤等人上了车,江涛开着小车,向东行驶而去。
小车疾驰一阵,倏忽转向,向北行驶。
一路上平安无事,她们来到城东北离郊区不远的一条街上的一座房门前,江涛开了房门后,不言自笑,客客气气的请秋凤等人进房。秋凤等人颇有礼貌地齐道声谢,迈开大步,鱼贯而进房里,打量此房布置怎样了。
江涛在杨青山耳边耳语:“快去把车开走,把车扔了后,到菜市场买菜买肉买酒和其它食品回来,我做饭招待客人。”
杨青山唯命是听,道了声是,笑着脸向秋凤等人道句恕罪和失陪的话,动身出房而去。
秋凤等人打量房屋中,回敬杨青山一句话之后,继续放目打量此房了。
她们打量此房,见房里布置与一般住户毫无二致,也不嫌弃,坐在椅上,一声不吭。
秋凤刚刚落座,见江涛向一间房门走去,于是她向江涛招了招手,道:“江阿姨,你别急着去忙干活计,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
江涛仍笑着脸,坐在椅上,说道:“你问吧。”
秋凤一脸不惑,单刀直入地问道:“阿姨,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江涛一听,花容失色,但脸上惊,转瞬即逝,强颜欢笑道:“没……没干……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