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听她话时,却听出她话中弦外之音,不由暗惊,赶忙动身,阻止她自杀。
这时,“玉面神偷”花卉看清秋凤上来的目的,于是不再留念人世间,把心一横,嘿的一声,把牙一咬,她的嘴角顿时渗出黑血,脑袋一偏,闭目而亡,去见阎王爷他去了。
秋春呸的一声,吐了口沫,咬牙切齿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秋春盯着一人,道,“赵华,你们留下两人,安葬人后,把死者的遗孤,送到外地,把他送给他人养后,回来继续工作。”
苟春边哭边怒道:“不能送人,他跟我住!爸,女儿想抚养师弟他,你就……”秋春一脸严肃,厉声打断她的话道:“不行!你跟我回去!”
秋春朝秋凤使了一个眼色,但却不语。
秋凤乍见眼色,心领神会,右手挥起,一拳打出,苟春哼也没哼一声,倒在秋春怀里,不省人事。
秋春横抱起苟春,仰天长叹一声,接着他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
秋春不语,抱着女儿,快步出了房门,上了小车,而其他人跟着上了小车,黑色小轿车向南行驶而去。
在车上,秋凤眯着眼睛,似自语非自语道:“花卉住处,与江涛妈妈住地不远,苟国华知道不足为奇,但是苟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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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叹了一声,柔声打断她的话道:“凤儿,你呀,别揣测了。你姐,你把她安置在你万妈妈她那儿住下,你就带起她与你一起干事吧。”
秋凤眨着凤眼,笑问:“爸,你放心我干事么?”
秋春蓦然回首,呵呵一笑,道:“你干事,爸最放心!凤儿,你呀,干事比爸爸强万分,爸呀,望尘莫及,自愧不如!”
秋凤脸无骄傲之色,道:“抬举抬举!”
秋凤把话锋一转:“爸呀,女儿有个想法,我说出后,你采纳采纳,如何?”
秋春笑哈哈道:“什么想法?”
秋凤道:“我们的人,缺乏素质不说,个个武功极差不说,各个政治观念极差,我想你呀,你要多教导他们,这样今后干事不吃亏,更不会坏事。然而,我武功不强,待我帮你除掉叛徒之后,带起我应带的人,径直回武当,让人练功,学文化知识,这样……”
秋春听到这儿,神情激动,一边拍掌,一边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凤儿,你的想法,与爸想的,不谋而合,不谋而合!”
秋凤笑道:“这叫着心有灵心一点通!”
黑色小轿车奔驰约半个钟头,在八木万美家门口停下,秋春抱着苟春进入房楼上,救醒苟春。
苟春一见秋春,勃然大怒,大喝一声,起身欲走。
秋凤一把按住苟春,好言相劝苟春。
苟春在秋凤劝导下,偃旗息鼓,说道:“师弟他幼小,我不放心他跟他人住,因此……”
秋凤劝道:“姐呀姐,你听妹……”
万秀听到这儿,不禁一愣,奇道:“姐?”
万秀看着秋春,纳闷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万秀不待秋春开口,眨着凤目,看着秋凤,不信地问:“她是你姐?这我不信,不信!凤妹,这是怎么回事呀?”
秋凤频频点头,道:“她呀,是我货真价实的姐姐!”她一说完,把苟春认秋春一事,和苟春的身世,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万秀听了,哦了一声,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
万秀不知苟春的身世和认秋春为父一事,不足为奇。昨夜,假扮秋春的苟国华,救出江涛等人后,带起人向目的地赶去。
然而,这个“秋春”的易容术高超,乔装打扮秋春,虽无破绽,瞒过了不少行动的人,但却瞒不了江涛,但江涛没揭穿他,看他如何演戏下去。
然而,秋凤昨夜,回家见的秋春,不是易容扮秋春的苟国华他,而是秋春他本人。
江涛赶路途中,右手忽然一伸,拉住万秀,低声说道:“秀儿,你别问什么,赶紧回去,通知你爸到目的地。”
万秀一听这话,感到诧异。
江涛不待她问,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后,催她速回。
万秀惊中不失理智,不说什么,向家赶去。
万秀回赶一阵,见无人跟踪,也无人盯梢,于是租车,回到她妈万美家中,见爸在家,不由惊喜。
万秀惊喜中,捂住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叫她爸赶紧到目的地。秋春一听,一声不吭,起身欲走,万秀叫道:“爸爸,我也去帮你干事。”
秋春一边摇头,一边劝她别去,侍候她妈。
万秀听她爸的话,留下来侍候她妈了。
万秀讲的,秋凤一听,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秋凤把目光移开,看着秋春,问道:“爸,苟春姐的同伴,你把他们安排在何处住呢?那个地方安全么?”说罢,端起刚上的茶杯,呷了一口,却不咽下,品尝品尝。
秋春说道:“我已把她的人,安排在我那一座无人知道的房屋里住下了。那房屋挺安全的,你就放心吧。”
秋凤问道:“刘英母女,她们现在住何处?”
秋春道:“她们母女,和你姐杨秋,都在这房里住。”
秋春移开目光,看着万秀,问道:“秀儿,阿晓和杨秀怎么不在呢?她俩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