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一听,火冒三丈,但她没发作,道:“你问爸他,你就知道我为何怒而讥讽你的原因。”
杨秀心里纳罕,嘴张了张,欲言又止。
秋凤的话,秋春充耳未闻,笑着劝道:“凤儿她妈,你冷静,别动肝火,当心动了胎气。”
秋春把目光移开,看着秋凤道:“凤儿,你妈她要养她父母,这是敬孝。然而,你外公外婆只有你妈一个女儿,她不养老送终,谁养老送终呢?再加之她舍不得离开凤儿你,之所以她不同她姨姐妹和太太她们到香港去住,再加之我们家太危险了,所以我把她接到这儿来住了。不过,我们老家的房子,已被我卖了。然而,那些……”
万秀听到这儿,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卖了?你把房卖了,是因何啊?”
秋春解释道:“有人算计我。”
秋春吸了口烟,又道:“何人算计,我暂不解释。”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我急于变卖房屋和公司,就是躲灾难的。不过,飘灯她们几姐妹的店铺没有卖。钱,我都换成黄金了,都埋入土中。黄金在何处,除了我,谁也不知道。”
秋春又道:“飘灯她们的店铺,我没卖之因,我也就不明说,你们就猜吧。”
万美娥眉一扬,凤目圆瞪,怒道:“猜什么猜?我问你,你究竟有多少女人?”
万秀插话道:“多少女人?嘻嘻,足有一个加强团!”
杨秀万美她俩鬼捏住一样,啊声惊叫,同声奇道:“加强团?”
秋春怒瞪一眼万秀,正欲怒斥,忽然两耳一痛,但听万杨二女齐声怒骂一句,喝道:“阿春,你这……你这淫贼,真是可恶至极!”
秋春忍着剧痛,先是巧舌如簧向她俩告饶,继而低声下气的好言相劝她们息怒。
秋凤妹姐俩瞪圆美目,看西洋镜似的,看着他们,咧开了嘴,幸灾乐祸的呵呵微笑不语。
万美杨秀她们在秋春劝导下,一肚醋味,和一腔怒火,顿时全消。
她俩松开了手,心一疼痛,关心道:“阿春,痛么?”边说边抚摸秋春的耳朵。
秋春苦涩一笑,一笑了之。
杨秀问道:“凤儿,飘灯她们住在何处?”
秋凤道:“你们快要见面了,就别问啦。”
秋凤把话锋一转:“我有话问了。”说着端起茶杯,品茶起来。
秋春忽然站起,说声失陪,朝厨房走去。
秋凤呷了几口茶,润喉之后,扫了两个妈妈一眼,道:“妈,女儿问你,你如实回答,好么?”她把茶杯放在桌上,不等她妈开口,接着又道,“我问你之后,女儿再讲故事给妈您听。”
杨秀道:“你问吧,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秋凤看着杨秀,问道:“外公外婆他们会武功么?”
杨秀摇头说道:“他们不会武功。”
秋凤万秀她俩听得一愣,跟着诧异,同声奇道:“不会武功?”
万秀呼吸急促,直出粗气,大声问道:“妈,你怕是糊涂了是也不是呀?”
杨秀听得不悦,但脸上不欢之色,转眼即逝。
杨秀说道:“妈,快三十了,怎么糊涂了呢?实不相瞒,你外公外婆,他们都是商人,不是武林中人,更不是江湖中人,怎么会武功呢?我看你才糊涂呢?”
万秀听得一头雾水,正欲开口,秋凤插言道:“姐,你别再多嘴,让我讲故事给我妈她听。”说着呷了口茶,口若悬河地讲述起来。
秋凤不再隐瞒,把今天所遇的事,讲给她们听了。
杨秀万美她们听得惊奇不已,睁圆眼睛,同声问道:“真有你讲的那么回事吗?”
秋凤一面点头,一面说道:“真有那回事。”
万秀随声附和:“真有那回事。”
杨秀一脸茫然,一边搔着脑袋,一边说道:“我爸妈,他们不会武功啊?然而,妈她一介女流,却会武功,这……这太令人奇怪了!这……这可真是令人……令人匪夷所思了!”
万秀喟然长叹,道:“这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万美蛾眉一蹙,说道:“照凤儿她话说的,那么乔英她的武功极其与我们的武功相像了,这……这真令人难以置信!”
秋凤道:“武功,相似虽相似,但与李幺妹妖精的武功极其相同。看来乔英一定是李幺妹的人。”
万秀道:“这么说来,李幺妹与那乔英是同路人了。显而易见,她们一定是冲爸他的古董来的!”
秋凤摇头说道:“不尽然,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