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愤愤道:“话虽如此,但是前辈的孽债,后辈人偿还!他……他……”
秋春仍语言细语劝道:“话虽如此,但你必须忍不说,还要顾全大局,这样才不会坏大事的!”
飘灯说道:“是啊,要顾全大局,这样才不会坏大事的!”
飘灯不待秋凤开口,又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凤儿,你要忍,要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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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凤喟然一叹,道:“好,我听你们的,顾全大局,一切都忍!”
秋凤不待他们语,把目移开,看着秋春,道:“爸,我已决定,今天晚上,我们必须闯龙潭虎穴,偷出义姐李艳红她们亲人的尸体,这样她便更加死心塌地为我们干事的!”
秋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好,就依你的,那我们今晚行动!”
秋春扫了飘灯她们一眼,道:“飘灯,你们去忙吧。哦对了,飘灯,你同老六老二她们一起做饭菜,送人吃。老四老五老三,你们去做饭菜给李艳红她们吃。老大老幺,你们把饭菜做丰盛,别亏待了她们。”
飘灯她们几姐妹同声道:“是,阿春。”说着转身,翩然而出房门,去干应干的事去了。
她们一走,万秀愤怒而憎恨地骂人一句,抱住秋春,低声哭道:“爸,我的养生父母怎么变成贪婪的恶徒呢?”
秋春伸出右手,一边慈祥地抚摸着万秀的头,一边苦涩一笑,道:“都是因钱罢。他们想发财,算计而暗害我,这……唉!”
秋凤柳眉一扬,凤目圆瞪,怒不可遏道:“我向你说过,你贪婪古董必成灾祸,可是你……你阳奉阴违!如今可好,你害死了外公外婆他们,你……唉!”说着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出粗气,恨不得揍他一顿。
秋春一听,脸上泛起苦衷和无奈之色,长叹一声,道:“我收藏古董,乃是身不由己,和有苦衷的!然而,我做生意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猜到。为了大局,为了职责,我不但付出性命,而且还要付出全部亲人的性命的!凤儿秀儿,你们得体谅爸我,你们……”
万秀姐妹同声打断他的话道:“爸,你别劝了,我们姐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这就放心吧!”
秋春搂抱住她俩姐妹,高兴得哭了,她俩姐妹受他感染,嘤嘤啜泣。
秋春哭泣一会,止哭敛泪,一边揩泪,一边说道:“你们想必累了吧,你们就在这房睡吧,爸去看看你们妈妈。”说着起身,出房而去。
万秀姐妹俩不说什么,睡在床上,抑制住悲恸之情,拥抱一起睡觉了。
秋春进入地下密室,见杨秀傻瓜一样,痴痴呆呆地仰首看着吊灯,欲哭无泪,不禁心痛,赶忙上去,搂抱住杨秀,悲从中来,潸然泪下,不言不语。
杨秀抱住他腰,闷声闷气地说:“凤儿她爸,你别难过,别难过!咱们不但要振作精神,不但还要坚强,给爸妈他们报仇血恨!”
秋春推开了她,一面点头,一面哽咽道:“是,咱们不但要化悲痛为力量,而且还要坚强,给爸妈报仇雪恨!”
秋春转开话峰,低声劝道:“别说话,别吵醒他们。”他站起身,扶起杨秀,朝一间房门走去。
秋春进入一间睡房,拿出衣服,给万美、江涛、易容她们披在身上后,看了她们一眼,坐在杨秀身边,搂抱住她腰,长叹不语。
杨秀依偎在他怀里,但不安分,右手抚摸他宽厚而结实的胸脯子,望着秋春,笑靥如花,低声问道:“凤儿她爸,你有这么多忠心耿耿于你的、如花似玉的红颜知己,你呀,怎么安置呢?”
秋春一听,面带笑容,亲她樱唇一下,胸有成竹地呵呵笑着,不言不语。
杨秀见他这般,转笑为怒,问道:“你别笑,快快回答我的话啊?”说罢,挥起粉拳,直捶他胸脯,但力不大。
秋春狡狯一笑,道:“我自有安排,你呀,就别为我操心啦!”说完,直抽香烟。
杨秀娇嗔一句,长叹一声,道:“她们,依我愚见,你呀,都娶过门,给她们一个名分吧!”
秋春低声叹道:“这不行!党的纪律要遵守的,不可不遵守!你知道吗?我为何打发走原配夫人和姨太太她们到香港去么”
杨秀一听,一脸茫然,低声问道:“为什么?”
秋春脸上突然泛起痛苦和无奈之色,仍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就是遵守党的纪律。我给她们都写了一张休书,现已不是我秋春的夫人和姨太太了。然而,你现在是我秋春的正妻了,你高兴不高兴啊?”
杨秀一听这话,不禁一愣,跟着惊喜,抱住秋春的头,深吻他嘴唇一阵,哈哈一笑,但她却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乐极生悲。
他们夫妇的话,万美却听进耳里,当她听到秋春最后一句话时,醋坛打翻,但她一腔怒火,没有发作,紧咬牙关,屏息静气,继续偷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