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峰等人唯命是听,领命而去。
秋凤等人不言不语休息一会,只见人影晃动几下后,梅峰和华国他俩如鸟儿一般飞越了回来,不由惊喜。
他俩站在秋凤面前,同声道:“只有检查站,没有暗哨,更没有异常的动静和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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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凤道:“大家动身,从房上走,回目的地。”说着动步,向城赶去,梅峰等人都不言语,尾随其后。
秋凤等人绕道而行,来到房下,纵身高跃,飞鸟一样,上了房上,但不停歇,展开轻功,向南飞跃而去。
秋凤这群人儿,武功立判,武功弱的居多,强的居少,飞行不一,但难不住秋凤,秋凤等武功强的,抱着人纵跃而过胡同和空旷之处,径直朝目的地赶去。
武英纵身前跃一阵,疏忽站在一幢房上,低声说道:“秋小姐,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秋凤飞跃而至武英身边,低声说道:“你同我们走,我打心眼儿想交你这位朋友,你压根儿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么?”
武英笑道:“咱们用不着促膝地推心置腹的交友了,因为咱们现在不但是朋友,而且还是永远站在一条战线的战友呢。你们一路小心,我们回去了。”说着抱起一人,展开轻功,向西飞跃而去。
秋凤见人一走,也不追赶,一声不吭,身子微侧,一马当先,向南纵跃而去,梅峰等人忽见之下,一言不发,展开轻功,紧随其后。
约半个钟头,秋凤等人回到舒展“傲立群芳”饭店地下密室里,坐在椅上,拍打胸脯,直出粗气。
她们想起适才大战敌人的场面,心悸得打了一个寒噤,面面相顾,相视不语。
李艳红和吕一还没醒来,而秋艳等人都醒了过来,穿上外衣,奔出房来,问这问那,声音嘈杂,颇为刺耳。
秋凤喝住人后,道:“爸,你解开她们的穴道,让她们惊喜,伤心哭泣吧。”
秋春应了一声,起身奔到伏在桌上睡觉似的人儿身边,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了。
李吕二人穴道一解,惊醒过来,见到秋春,不禁愕然,正要开口,忽然,秋凤奔了上来,道:“两位姐姐,你们亲人的骨灰在桌上,你们哭吧,这样心里好受一些。”
李吕二女闻听这话,悲从中来,哇的一声,痛哭失声,向骨灰坛子奔去,抱宝贝一样抱住骨灰坛嚎啕大哭。
李吕二人在秋凤等人劝导之下,止哭敛泪,齐跪在秋凤等人面前,一边磕头,一边道谢。
秋凤一手扶起一人,道:“骨灰,你们好好的保管,当革命成功后,再选地下葬。你们睡吧,别再伤心落泪的伤坏了身体,我们去了。”
李艳红一手捂住他俩父女一只手,感激涕零,哽咽道:“义父,凤妹,您们大恩大德,我们不知怎么报答你们,我……”
秋凤笑着打断她的话道:“你们报答,就当好本职工作,好好的教书育人、培养成杰出的人才!”
李吕二人一脸忠诚,同声说道:“你们放心,我们绝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秋凤等人出了地下密室,各自回房睡觉了。
秋凤姐妹俩毫无睡意,也不洗澡,见天色好,步出睡房,手挽着手,穿过客栈,开了房门,仍不言语,向练武场步去。
一到练武场,她俩姐妹各自练功起来。
今天晚上,万美参与了城西北焚化尸体仪式了,她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动了胎气。
秋春回到卧室,见万秀抱住肚子,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吓了一跳,关心地问:“阿美阿美,是不是动了胎气?你肚子痛得厉害是么?”
万美再也忍不住,妈呀一声,痛叫出声。
秋春见此情状,虽吓得魂不附体,但他没有彻底丧失理智,颤声安慰她一句后,飞也似的出了房门,奔到飘灯的房门前,一边颤声叫门,一边敲门。
飘灯闻声惊诧,应了一声,赶忙起床,也不穿衣裤,穿着泳装,奔至门前,开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秋春见她这副模样,一改昔日性情,判若两人,脸上一红,连忙转身,颤声说道:“阿美她动了胎气,快去拿稳胎药丸,快点!”
飘灯见他这般,不禁惊愕,接着醒悟,羞红了脸,一言不发,趋步去拿药去了。
飘灯披上睡衣,掩住娇躯,奔至门口,低声说道:“给。”说着把药瓶塞在秋春手里,关了房门。
飘灯并非大夫,她却有稳胎药丸,这不足为奇,因为秋春的师父是郎中。昔年,飘灯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动了胎气,幸亏秋春的师父配制成药,给她服下,不然焉能有秋艳?
飘灯开的是客栈,年年都有孕妇住店,偶尔发生孕妇动了胎气,于是她把她早备的稳胎药丸给顾客服了,保住了胎儿。因此一来,她有保胎药一事,不胫而走,远方的人,城中的人慕名而来,购买药丸,她便在师父那儿购买药丸过来,做起转手买卖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