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浪人惊骇之中,连忙闪避。他们虽然避开黑物,但是黑物如同炸弹一样,爆炸开来,但炸药之中的小型铁器之物,飞蝗似的射击中东瀛浪人,东洋浪人啊啊惨叫着倒了下去,懒驴打滚一样滚落下房,房下发出闷声,想必他们去见阎罗王去了。
东洋浪人被“流星霹雳弹”炸死后,战斗场登时停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凤等人惊奇不已,张嘴说话,可是喉咙里被一物给塞住了一般,却说不出话来。
半晌,秋凤回过神来,盯着何花,问道:“何花姐,你们施的是什么暗器,威力这般厉害?”
何花说道:“这是四川成都唐门‘流星霹雳弹’。”
秋凤嗯了一声,皱眉不解道:“东瀛浪人也会唐门暗器功夫,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这真令我大惑不解!”
万秀忍不住自己,抢嘴道:“据妈妈说,明代时期,倭寇在中国偷偷学会了四川唐门暗器功夫,但是偷学的,功夫没学到家,然而,所制造的‘流星飞弹’纯粹仿制,与唐门‘流星霹雳弹’相比,逊得多了。”
秋凤一边点头,一边哦了一声。
半晌,秋凤嘴里才吐出一句“原来如此。”
秋凤说完,忽想起一事,怒声问道:“何花阳霞,你们为何不早用‘流星霹雳弹’暗器,也不至于死这么多人?你们这是存心让人死是不是?”
何阳二女脸泛愧疚,同声叹道:“我们不用‘流星霹雳弹’,乃是我们师父她再三叮嘱……”
秋凤听到这儿,气得心肝几乎爆炸,呸了一声,吐了口沫,破口大骂她们。
何花不怒不恼,说道:“别骂了,走,离开是非之地。”说着动身,朝东北飞跃而去。
呼的一声,秋凤飞身跃起,伸手拉住何花,飘落房上,脸泛稚气,眨动美目,笑吟吟的,问道:“何花姐,你们有地方睡么?”
何花一呆,笑了一笑,道:“你有房睡,自个回去睡吧,就别……”
秋凤怒声打断她的话道:“别找借口,别找借口!”
何花愠道:“不是借口,而是……”
秋凤娥眉一扬,厉声打断她的话道:“少解释!我们技不如人,加之我的人受了伤,行走不便不说,一旦忍者截杀我们,那我们岂非做了东洋狗刀下之鬼了?”
何花呵呵一笑,眨眼戏谑:“这么说来,你怕死了?”
秋凤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像箭似的向何花的俏脸射来,何花一惊,身子一侧,避开了痰。
秋凤愠怒道:“我才不怕死,鬼才怕死呢!”
秋凤不待她说话,笑嘻嘻骂道:“笨姐傻姐,妹呀,要破迷呀,知道了吗笨女人?快快带我们走,我好治人的伤!”
何花沉吟一会,道:“好,那你们随我们来。”说着转身,向东北方向纵跃而去。
秋凤见她售计,心里窃喜,赶忙动身,纵身前跃,跟着何花而去,而其他人不言不语,紧随其后。
秋凤身背一人,加之空旷之地很宽,她这一跃,不但飞跃不到对面房上,而且她直往下面落了下去,但她不惊,正待变招向上跃去,忽然,身子一轻,一个女子已抱着她飞跃上了房上。
秋凤侧首一看,见是万秀,感激地谢她一句,正待再说,万秀怒道:“我是你姐,你是我妹,一家子人何必谢呢?走,别说话!”
秋凤一愕,随即笑了,听她姐话,不再说话。
秋凤等人在城房上如履平地,行走一会,展开“蜻蜓点水”轻功,在房上沾房纵跃一阵,耳忽听到东西方向打斗之声,她们闻声诧异,但都漠不关心,继续赶路,向目的地赶去。
就当此际,一个人影像电射般飞跃而至,道:“师姐,师父她在大战东洋狗川岛一雄。”
何花阳霞二人一听,大惊失色,同声道:“大家快随我来,咱们助战去!”说话时,展开轻功,向循声之处纵跃而去。
秋凤等人应了一声,个个不甘示弱,各自施展轻功,尾随而去。
少顷,秋凤等人来到一座房顶边缘上站住,居高临下,向下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篷,面蒙红巾,身穿花裙的女子,正与一个东洋浪人一对一的激战得沙飞石走,尘土弥漫,笼罩住人几乎分辨不清那是花裙女子,那是日本浪人川岛一雄。
何花等人乍见此情,不禁更惊,正欲跃下,忽然,秋凤右手一挥,道:“大家别下去助战,在房上防东洋浪人从天而降偷袭人。”
此话一出,何花等人连忙站住,一边隔岸观火似的观看下面激烈的战斗场面,一边提高警惕,以防东瀛浪人偷袭。
战斗之者越战越快,快得让人一双肉眼,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
就当这时,东洋浪人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又像入土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花裙女子冷哼一声,如山一般,站在原地不动。
就当此际,忽然,日本浪人像喷泉一样从地底下射了出来,想出其不意,手刃了强劲之敌。
那花裙蒙面女子早已防备,施招化招。
日本浪人杀招落空,又故技重施杀人,但仍不如所愿,但他仍不放弃上天入地似的怪异之招,直杀那花裙女子,可那花裙女子仍不慌乱,好整以暇的破解东洋浪人那诡异莫测“土遁”中“遁形”绝杀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