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嘿嘿一笑,嗤之以鼻道:“电前辈,你骗过他人,但骗不过我的火眼金睛!我问问你,你弟子受伤,你不关心,但你中邪似的,关心阿峰,我看啊,阿峰他是你的私生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大惊失色。
电花脸上怒容和惊讶,转瞬即逝。
电花喝住惊怒的弟子后,没好没气道:“你这疯丫头,简直是胡言乱语!那我问你,阿峰他像我么?”
秋凤仍冷冷笑道:“一是你脸戴人皮面具,二是人的子女,有的像妈,有的像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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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怒声打断她的话道:“好,疯婆子,那我证明给你看,我的脸戴人皮面具了么?”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抓她自己的脸,但没抓下人皮面具,而她的脸,却印指印。
秋凤不禁一愣,跟着拍手笑道:“果真没有人皮面具!”说罢,她毕恭恭敬朝电花行了一礼,嬉皮笑脸的向她赔罪。
电花气急败坏道:“臭丫头,你呀你,唉!”
秋凤嘻嘻一笑,看着梅峰,道:“阿峰,你的面孔,与一个人的面孔,极为相似,你倒猜一猜是谁呀?”
梅峰脸上一红,道:“我愚昧,猜不到像谁。凤妹,我像谁呀?”
秋凤右手食指,戳他额头一下,没好没气道:“你呀你,真是笨之极矣,蠢之极矣!你,极像我爸,秋春他呀?”
此言一出,电花心中一凛,但她仍不动声色,心里骇异,这鬼丫头,她聪明得令人可怕之极矣也!从今而后,我得小心谨慎的应付她,不然非在阴沟里翻了船的!她心想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梅峰一听这话,先是一惊,继而羞赧,怒道:“胡诌,胡诌!凤妹你这张乌鸦嘴,当真阴损极矣!”
秋凤不理睬他,忽然站起,看着川岛松青道:“松青姐,天快亮了,你带我们去见你爸他吧。”
川岛松青既不推诿,也不犹豫,爽朗答应了。
川岛松青等人不走城门,飞鸟似的,飞跃在城东郊居民房上,“蜻蜓点水”一样向城西目的地赶去。
众人在房上“赶路”一阵,倏地下房,但不停步,仍不言语,疾步行走向南赶去。
此时此刻,城中一片死气沉沉。
她们在城中穿行一会,辗转来到“悦来客栈”后院房门前,川岛松青低声说道:“避免人们怀疑,只得从后院进去,这样便可免去军警、特务上门抓捕我们了。”她话说完,也不开门,花猫一样,向上一纵,便上了房,秋凤等人仍不说话,纵身上房,跟她而去。
她们在房上猫腰而行一会,飞身下房,穿过客栈后院,进入一间房里,川岛松青脸泛歉然,道:“失陪失陪!”
川岛松青不待她们开口,又道:“诸位稍等,我去叫我爸他来见你们。”说着动身,翩然而出房门去了。
川岛松青一出房门,秋凤道:“阿峰,你们男子出房去,好让我们女子换衣裤。”
阿峰等男子知趣似的,道了声是,出房而去。
不一会儿,女子们脱去外装后,一声不吭,出了房门,秋凤叫梅峰他们进房脱外装了。
梅峰他们道了声是,翩然而进房去了。
阿峰他们刚脱去外装,只见川岛松青步了进来,如遇喜事,喜笑颜开道:“诸位,请随我来。”说罢,转身便走。
梅峰等人应了一声,紧随其后。
一出房门,跟着秋凤等人向前行走一会,倏地转向,向东南走去。
她们跟着川岛松青行走一会,进入一间客房里,中日两国的人寒暄过后,川岛一雄抱歉一句,看着秋凤,抱拳一拱,道:“秋小姐,多谢你不杀我女之恩。多谢……”
秋凤抱拳还礼,笑哈哈道:“恕我打断您的话。别谢,别谢!川岛先生,想必您不介意我们不成至交朋友吧?”
川岛一雄笑呵呵道:“我不但不介意,反而高兴,高兴!”又道,“一旦成了至交好友,那就无生意可做了。”
秋凤一边眨动凤目,一边笑嘻嘻道“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行么?”
川岛一雄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行,行!”又道,“我又是求之不得,又是梦寐以求!咱们化了干戈,真乃喜事一件!”
秋凤仍笑着脸,道:“川岛先生,您能否放弃觊觎……”
川岛一雄哈哈一笑,道:“恕我打断你的话。我可以放弃觊觎你爸他的宝贝古董,但是你得履行诺言!”
秋凤一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秋凤呵呵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食言而肥的,履行诺言!但是,你收的古董,不可擅自带回你们日本去,必须卖给我爸或者我们中国其他人!”
川岛一雄听了这话,脸色忽然一变,正待发怒,但听秋凤说道:“这你放心,你所收的,我爸他会付给你最高的价额的,要是中国其他人收买你收购的古董,一样高价!你也许耳闻,我爸他是鉴定文物的,他即可给你鉴定文物真伪,又可收购你的文物,你岂非美哉乐哉?你是做生意的,就地赚钱,何乐而不为呢?你也聪明,我们不杀你们之意,我也就不说了。”
川岛一雄怒道:“你真是……”
秋凤、川岛松青她俩好像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把利弊之话,当规劝之言来劝川岛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