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说得好。”张二河直接就气笑了,望着秦稷道:“想不到你这贪吏,现在也开始张嘴闭嘴律法了?”
“郡侯说话可要讲证据。”
“呵……”张二河面露冷意,“本侯不与你废话,究竟要如何?”
上钩了!
秦稷扬起抹微笑。
“此事倒也并非不可调和。”
“你说!”
“郡侯世子打伤人,汤药费总得给吧?”
“多少?”
秦稷缓缓抬起根手指。
“一万?”
秦稷摇了摇头。
张二河皱着眉头,“那是十万?”
秦稷依旧摇头。
“你要多少?”
“一百万钱。”
“一百万?!你怎么不去抢?”
秦稷则很从容,淡淡道:“抢钱犯法。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官,可不会知法犯法。贵公子打伤老人,我用了诸多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珍稀药材,方能逆天改命将其救回。莫要说百万钱,像那万年灵芝就是有钱都买不到。我这可是看在郡侯的面子上,才只收百万钱的。”
“呵……呵呵……”
张二河直接就气笑了。
张嘴就是一百万!
还万年灵芝?
你糊弄鬼呢?
别说张二河,身后家将都绷不住了。
区区个县令,竟敢如此猖狂!
这是根本没把郡侯放在眼里!
张二河则是长舒口气。
秦稷目前对他还有用。
最起码,还没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好,本侯给!”
“现在能放人了?”
区区百万罢了,不值一提。
不过把这些年秦稷上供的还回去。
只要他还是郡守,秦稷就休想往上爬!
“还不行。”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