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林首先向左侧的灌木丛走去。我没有能力爬上山脊,下石地也是不可能的。
当务之急是躲在小树之间。
庆林咬着牙爬了起来。走路太痛了。他双腿软软地垂着,爬行着,用手臂拖着身体。尽管如此,我的双腿仍然感到巨大的疼痛。
在忍受着死亡般的疼痛,在树林中爬行了大约十分钟后,树林消失了,一堵石墙出现了。而神奇的是,石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缝隙只够一个人进去,深约2m。
庆林忍着稍稍减轻的疼痛,轻轻地爬进缝隙,面向前方坐下。如果一号来了,他就只能从前面进入,而且空间狭小,连站着都进不去。而且,这里还是避雨的绝佳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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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镇顺着比较清晰的痕迹,找到了庆林两人去过的地方。
我发现了被雨水冲走的淡淡血迹,并在石头上看到了军靴的泥痕。
有时痕迹会丢失,但有时通过检查最后一个脚印的方向和地形,几分钟内又会发现它们。
然后他来到了一个山谷,正在咀嚼嘴唇。
“这里没有任何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