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面色一喜。

只要对方有这个意向，就说明墙角已经开始晃动，接下来，只需要自己加大挥舞锄头的力气和频率，这个墙角……

绝对能够挖下！

莫红尘歉意地看向夏无霜，说道：“公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应该清楚，当初你们大夏为了请我来当你们的客卿，提出来的条件并没有完全做到，如果我现在离开，并不算毁约。”

“况且，这些年我为你们大夏提供的诸多帮助，我自认为对得起你们支付给我的报酬，如果现在离开，我问心无愧。”

“……”

夏无霜脸色沉重。

她说的没错。

当初为了请她，大夏费尽心机，许以重诺之后才将她绑到了己方大船上，并且这么多年，她也为大夏做出了很多贡献。

现如今，大夏赫赫有名的神机阁便是出自她手，反倒是大夏当初答应过她的承诺，至今却没有实现几个。

她若是真想走，大夏没理由拦着不放。

头疼。

一念至此，夏无霜更是没好气地瞪了季白一眼。

她倒不是担心季白真的能够在她手上把人挖走，而是因为一旦有了这个先河，其他王朝的人就绝对不可能放过。

到时候，又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情报的作用，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她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哥哥的话，留在原地等他。

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季白却全然不顾夏无霜那对好似能够吃人的目光，趁热打铁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大夏做不到的承诺，我可以做到。”

夏无霜当即没好气道：“就你？”

“你不过只是一个纨绔少爷，虽然目前看来，你和传闻中的描述有误，但追根结底，你拥有的最多不过一个世家罢了。”

“偌大一个王朝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又凭什么在这大言不惭？！”

季白微微一笑，并不生气：“我既然说我可以做到，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夏无霜双手抱胸，不服气道：“那我倒是要听听，你是怎么做到大夏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