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有些在意，维拉斯蒂在那处空间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换成自己的话，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想到这里，空突然回忆起之前看到的病床和哭声，他轻声问道：

“那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对上他的视线，少女湛蓝色的眼睛愣了一下，她反应了一会才明白空的意思，回忆着说：

“大概是我刚从教令院毕业没有多久的时候？”

魔麟病的痛苦能将人类的求生欲望一点点吞噬殆尽，只留下绝望和想要解脱的情绪，那位病人不是第一个做出这种选择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维拉斯蒂还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阻拦对方。

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再次面对这个场景的时候，维拉斯蒂发现自己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给不出什么剧烈的反应。

“其实...我当时并不觉得伤心，或许是那段时间做出这种选择的人太多，已经有些麻木了。”

维拉斯蒂轻轻叹了口气：

“有关魔麟病的研究第一次被大贤者驳回的时候，我偷偷去了一趟沙漠。”

“手中捧着沙子的时候，沙子会一点一点流走，越用力想要攥紧，就越是留不住。”

到最后，手心中留下的小小一团，是因为被泪水打湿了。

空皱起眉头，伸手按住维拉斯蒂的手，希望能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对方。

少女的手心是暖的，她弯起眸子回握，笑着用另一只手勾起腰间挂着的湛蓝色‘神之眼’，笑着说：

“但我最后还是强行握住了一些。”

还有很多想要活下去的人等着她。

【这不是维拉的角色故事吗？有关神之眼那一篇。】

【当时还觉得有点ooc，毕竟维拉实在不像是会流泪的性格，结果后来凯亚和温迪都说老婆小时候是哭包，莫名怜爱了。】

【维拉第二天一回去就捏了水系的神之眼，但她自己吐槽说不习惯，还是风更得心应手一点。】

“空？”

烟绯从另一边走过来，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神色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