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贴着脸,有的贴着脖子,有的甚至被扯断了一团。
往下,是被撕裂的领口,露出她受辱的胸脯,上面斑驳的全是鲜红的抓痕。
视线忽明忽暗,还有其他伤,周赫细查不了。
只觉得心口闷得他发沉,发塞。
“应辉打,留着口气就好。”
他克制,暴戾的开口。
跌在地上背对着的宁幼琳,吓得浑身发颤。
中年男人一声声的吃痛,喊叫声,如同是在给宁幼琳耳边警响报。
敲击着她刚刚的所作所为。
周赫扯下自己的外套,将眼下的女孩遮盖好。
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柔声低语,“我来了。”
可宁幼恩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应激反应中,瞳仁涣散得厉害。
周赫沉下眉骨,伸手去解那绳子。
太紧了,折腾不开。
他喊,“应辉,刀。”
“是,周总。”应辉转身撤开,去翻屋里的东西。
“周总,给。”
周赫接过,身子凑近倚在床边的女孩,使劲地去割那绳。
却在这时,女孩倏地尖叫出声:“你不要碰我。”
“嘶——”
“周总。”
周赫握刀柄的手背骤然绷紧。
是宁幼恩,在啃咬他的腹部。
“宁秘书,你松开周总,我们是来接你的。”应辉倒吸了口凉气,要去拉她。
周赫拧眉,沉哑着声音制止,“不要碰她。”
下秒,他把手里的刀往床尾丢,“把她脚上的绳子割开。”
紧接,又忍着牙齿撕磨在皮肉上的刺痛,他手往下走,轻抚着女孩的后脑说,“幼恩,是我,你先松开好不好?”
此时的宁幼恩已经是极度悲伤,刺激的状态,完全无动于衷。
周赫扭头,呵斥瘫倒在地的宁幼琳,“宁幼琳,在我还没跟你理清这笔账之前,给我开着你的车,滚回宁家。”
宁幼琳缩了一下头,哭着辩解,“阿赫....我是一时....”
“我一句话都不想听。”
周赫毫不留情地截断她,咬牙切齿威胁,“还有,乖乖在宁家等我,哪里都不许去,否则,就想想宁氏的官司和你的下场。”
宁父是去求过周承忠的。
宁幼琳忍气吞声,一双猩红的眼,没有半点悔意。
“周总,这.....”
应辉看着宁幼琳灰头土脸地跑出房门,转身,又去看被咬出一额尖细汗的老板。
他怀里的宁幼恩一直不肯松口。
只听他生疼地一字一顿道:“找当地最靠谱的警察,把这人给我关进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