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泽惠那天才会恶毒的说出我,要毁谤她同周赫名声的话。
看来背地里的交易,不像两千万这般简单。
周承忠把玩着手边的古董蟾蜍,嘴角平静,“你妈妈需要你的资助。”
“我不想去意大利,也不要这种龌龊的交易资助。”
她眼神,口气,依旧坚定。
周承忠审视着,面无表情,在找突破口,“宁家倒了,众人所指,作为儿女不帮家里是不孝。”
“变相买卖子女做交易,我不孝,知情的人不会指责我。”
宁幼恩不卑不亢,执意的拒绝令周承忠失去了耐心。
“宁幼恩,现在客气同你说话是看在周赫的面子上,商议只是在通知你,周赫留你,我不留。”
话绝,周承忠神情冷冽,不容反抗。
他果断按下外面秘书的连线座机,“拟一张解除员工合同进来。”
宁幼恩心惊,“董事长,您要开除我?”
周承忠充耳不闻。
“是,董事长。”秘书回应,且下秒语气却慌张,“周总...您现在不能进...”去。
嘀——
线未挂,周赫已出现在门口。
“周总?”
宁幼恩恍神,对上那张愠色满满的脸,莫名安心。
“走。”周赫大步上前,毫无忌惮地扯过她的手腕,对里面的人,连招呼都不打。
“你敢这样带她出去?”
周承忠震慑出声,手里的蟾蜍啪的一声,重重砸到厚玻璃台上。
宁幼恩下意识抖了下,反手拉住他手臂,怯怯哀求,“周总,你放开我手吧。”
“想在这,继续被他践踏自尊?”
周赫什么都看透了。
就算没亲耳听见,也猜到周承忠带她上来的意思。
“宁幼恩,你是我周赫的人,没我的允许,不准擅自离开工作岗位,听懂了没有?”周赫握她手腕的手没松,一字一句落,一寸一厘加重。
“她不会再是你的人。”
周承忠怒气冲胸,再次按通外面连线,一锤定音,“合同打印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