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压膝盖,任由周赫说,主打一个乖宝宝求原谅的原则。
“那晚去机场接我,是不是就认定了拿下我后,拍拍屁股走人?”
这一听,宁幼恩急了,“我没有要拍拍屁股走人,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只有个宁幼琳。”
没有宁幼琳,他会就范,他会在那一晚要了自己?
她理直气壮,周赫气笑了,“宁幼恩,你真觉得我周赫好诓骗?”
宁幼恩眨眸子,“嗯?”
下瞬,周赫松开捏她的手,顺着她手臂往下,倏地一把扯过她压在裙下的右小腿。
宁幼恩身子往后倒,想抓他衣襟,抓不到,“哥哥?”
“记得那晚,你穿百褶裙。”
周赫指腹灼烫,磨在那不起眼的救人小伤疤上。
那伤疤不大,长年累月的,涂了除疤膏,其实就该彻底淡化掉的。
可偏偏宁幼恩犯懒,周泽惠一心又只扑在宁幼琳身上,根本就没怎么去督促她。
擦了一两个月后,宁幼恩忘了。
那个疤虽淡了,却还一直留着。
周赫垂眸,细细掠过摆弄在他手心的印记,“我不常回国,两年同宁幼琳见一次,逢年过节,会碰面。”
女孩指甲盖嵌入他渐渐绷紧的手臂,耷落的眼睫颤得厉害。
“我没碰她,但不代表,对她小腿有没有疤这件事没印象。”
周赫一字一顿,轰炸着宁幼恩的胸腔。
“我怀疑过你,却还是纵容了你,宁幼恩,推我至远,心真的不痛吗?”
宁幼恩泪坠枕心,是喜的!
......
“哥哥,我们坦白给奶奶听好不好?”
“坦白什么?”
周赫捧着她亲吻。
床榻羞羞涩涩,女孩娇媚绽放,爱不释手。
“母凭子贵的事!”宁幼恩脖颈轻扬,呼出的音节成了曲线变奏。
人一旦落入谎言的甜头,就会接连开启更多的谎言,延绵不绝地想要留住一开始的滋味。
她走过一次弯路,不愿有第二次。
周赫下巴,蹭过她颤栗的肌肤,动作微顿,“不信自己,还是不信我?”
宁幼恩浑身闷热,缠住他,“都信。”
周赫坏笑,手掌她膝弯抬起。
女孩弓紧腰身,无措睁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