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中,宴泽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人给他说一定要醒来,希望下学期开学还能再见到他。
他那时候真的好困,很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但那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让他忍不住想睁眼看看,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眼前是母亲憔悴不已的脸庞。
他这才想起来,他因为不愿意穿他爸爸给买的那套衣服,被江从宁关在房间内反省,而他的药忘记在客厅。
渐渐窒息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这样解脱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之所以不愿意穿那件衣服,是因为他爸爸带他去见他奶奶的时候,他奶奶说了一句:“这孩子穿的这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连孩子衣服也不会买。”
他爸爸立即就派秘书带他去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上,回家的时候江从宁还高兴的不行,说以后每次去奶奶家都穿这套衣服,而宴泽则是一点也不想穿。
江从宁招呼着程意进来坐,程意将在路上买的苹果递给江从宁:“也不知道他醒没有,我路过这里就来看看。”
江从宁放下碗,笑道:“瞧我,忘了留你的联系方式,也忘了把小泽的手机带过来,给你报个平安了。”
程意笑道:“没事,您这两天肯定辛苦坏了。”
江从宁这才想起应该给陈少河报备一下,于是拿起电话到走廊给陈沙河打电话了。
宴泽虚弱的笑了笑:“我可算不用再吃我妈熬的粥的。”
程意扯着身子看了看正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看起来挺香的啊。”
宴泽摇摇头:“太咸了。”
平时家里都是阿姨做好饭,江从宁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熬粥呢。
江从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