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八个人都说只是找你问了几句话,没打人,那里监控恰好坏了......”
程意冷笑一声:“校方果然还是打算包庇她们,像之前蒋萧萧的事情一样,就此不痛不痒的揭过吗?”
陈少河为难道:“主要是这件事没有证据......”
肖甜是校董的女儿,谁敢处分她呢?
就连上次蒋萧萧闹到跳楼,也只是私下陪了几万块钱了事。
程意算是彻底明白了。
“难道我、唐龙、宴泽,我们三人的口供不算证据吗?而且那天您也看见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句话程意没说错。
冲动的愣头青和不知天高地厚目无王法的肖甜,当时若非有老师在,她都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
陈少河不敢去看程意的眼睛,含糊道:“这不是没出事吗......”
程意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要出事才行?”
陈少河放下钢笔,叹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很复杂,你太小了,说了你也不懂......”
程意道:“陈老师,你别把我当小孩儿,我就问一句,你帮我们争取过吗?”
陈少河狠叹一口气,将钢笔重重插进墨水瓶里,溅出的墨水汁染红了作业本。
“我怎么没争取过?只是你得罪的这个人,是校董的女儿......”
陈少河肩膀耷拉着,有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只是一个合同一年一签的临时老师而已,人微言轻,如何能够说服学校为了一个农民工的女儿去处分校董的女儿呢?
陈少河只能轻声道:“总之这次没出事就是万幸了,你以后在学校里面躲着点她们,尽量不要一个人在学校里留太晚。”
程意冷笑一声:“怎么躲,躲多久?躲到我毕业吗?”
陈少河轻叹一声:“学校找过她们谈话了,她们轻易也不会再敢来欺负你就是了......”
“好的,陈老师,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