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人,已经好了。最近你的手不要乱动,三日后再换一次药,就好了。"陈灸见他没有哼一声,心中也对他有些好感了。
他们陈家的祖传的金疮药,治疗刀伤的效果非常好,但配合的就是巨疼的痛感,就是三千营里的汉子,都会忍不住哼两声。
等一切包扎完后,庄汀泉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
墨砚见自家主子成这样,忙扶着自家主子,诚恳的向军医道谢,"多谢陈军医,我家大人接下来吃喝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有条件多吃点补气血的食物,右手一个月内不要用力,等伤口结痂之后就没事了。"陈灸也一一回道。
墨砚向他连连道谢。
"墨砚,你扶我上马车。何副将失陪了。"庄汀泉失血过多有些头晕,面色苍白的看了一眼,他胳膊上渗出血的白布。
"是,大人。"墨砚小心的把庄汀泉扶上了马车。
"余洪将军,伤亡多少。"何英问道。
"死了三人,受伤了七十余人。"余洪看着躺在地上的士兵声音很是沉闷。
"尉迟,你带着人,把这些人带回三千营。"何英对着手下的兵吩咐道。
"是,何副将。"尉迟铿锵有力的答应下来。
"余洪将军,军令要紧,我们护送你过鼓云山。"何英看都不看白昶连一眼。
余洪见此点了点头,"出发。"
很快马车重新整理好,继续出发上路……
白昶连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也不敢继续招惹他,跟在后头一起离开鼓云山。
待庄汀泉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有些陌生的地方,感觉不到马车的摇晃,转头四处打量感觉有些许熟悉的感觉。
”咯吱……"一个年轻的女人推门而入。
“相公,你醒了!真的太好了!”王韫昭看到床上的人醒了,忍不住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