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没传来消息,想来还没办完。”
“大人。”
庄汀泉抬头一看是张铁,“进来。”
张铁忙禀报道:“大人,严府的家眷闹了起来,说我们没有权利关押她们,还打伤了一个捕快。”
“罪证确凿了,还如何不算,全部关进大牢。”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张铁恭敬拜道。
“大人,如今封印,岂不是要一个月后才能审理?”石亨达有些担心也长梦多,毕竟严昌富的岳父大人是顾布政使。
“谁说需要等待了?”庄汀泉闻言眉头一挑。
石亨达有些不明白,“大人,封印不是不能审理案子……”
庄汀泉看着他微微一笑,“无大事不得动用,可如今这种贪污堤坝款项就是大事,自然照常审理。”
“大人,您说的对,确实是大事。”
这时姜亚飞回到府衙,抱拳禀道:“大人,末将已经让人把堤坝撬开一角了,里头是空心的,只有薄薄的一点,只要雨水满到堤坝,到时就会被大水冲开,下游的情况将不堪设想。”
“这些蛀虫,真是该死!”石亨达想象一下发生的情况怒骂道。
“石亨达,把严昌富等人关进大牢里。”庄汀泉沉吟一会儿说道。
“大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姜亚飞忙说道。
“姜将军,你说说看为何?”庄汀泉问道。
姜亚飞解释道:“是这样的,大人,严昌富等人是户部造册的官员,如今还没免了官职,把他们关入大牢,是不是有些不好……”
庄汀泉点头道:“嗯,你说的有理,不过既然罪证确凿了,那最好就是如此,关进去吧,那就一人一间。”
“大人,我就去办。”石亨达立即离开公房。
庄汀泉对着姜亚飞下令道:“姜亚飞,你派人去看守着堤坝,对了顺便查查那个堤官。”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