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很耐心地填装了6发,并且还把剩余的弹药随身携带。
随后,艾玛在医师的桌案上又发现了一份已经枯黄的信件。
医师自杀时迸射的血液和脑浆并没有玷污这份信件上的内容。
简单看了一眼信件上的寥寥数语,就能知道导致医师自杀的或许并非这个异变的世界,而是他那暴死在海外的妻儿。
…
艾玛侧过身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医师的执照——佛多利科·盖尔。
而从信件内容来看,盖尔原先与家人的约定是相会于码头,并且在这场所谓的“瘟疫”彻底爆发扩散开之前入住避难所。
盖尔的书桌下摆放着一口沉甸甸的手提箱,里面是随身值钱珠宝以及厚厚的一沓资本券,那是用来兑换避难所名额的。
然而在这份轻飘飘的信件将噩耗带来之后,箱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
“瘟疫……”
艾玛盯着信件纸上那个即为突兀的字眼。
她经历过瘟疫,她和她的家人也都险些没能撑过那场灾难。
然而记忆中的瘟疫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艾玛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屋外下方的街道……
真的是所谓的瘟疫导致的这种局面么?
她不是太相信。
…
随后,艾玛在盖尔医师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另一份图纸。
那是楠薇城的地图,偏离城区的一座凹地山谷的位置被人用红色笔反复标注了起来——“避难所”。
……
也许应该去看一眼?
艾玛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但她知道,想要活下去就不能在一个位置驻足太久,因为街道上那些提着灯四处游荡的活尸会经常性地破开门窗闯入附近房屋进行搜查。
它们明明已经是尸体了,却似乎保留着某种追踪“异己”的本能。
轻装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