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搭着女友的肩膀把她转过身去,顺手推了推,巴不得这家伙快点从自己面前消失似的。
不过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伸手把对方扒拉回来,从对方嘴里把属于自己的那根烟抽了回来:
“回家吧回家吧,mua。”
极其敷衍地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
街头,严领着小芬恩朝着瓦尔罗坎家方向溜达着。
“后面那个很漂亮的大姐姐为什么要踢路灯杆子啊,她的脚不痛吗?”
芬恩仰起头懵懵懂懂地对严问道。
“不知道哦,咱们是练拳击的,对腿法没什么研究。”严回头瞥了一眼发狂的女友,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此时,他们俩身后开始传来女友歇斯底里地咒骂:“@#¥%¥#@#%**”
“她刚刚好像喊了你的名字耶。”芬恩再次抬头。
“有吗?你肯定听错啦。”严揉揉芬恩的脑壳:“走啦走啦回家吃饭。”
……
“对了严哥,我今天跟比我高了两个年级的校霸打了一架,你不能跟我老爸和我姐他们说哦。”
芬恩抬起自己的拳头挥舞了两下,意思是自己打赢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说,跟他们说了之后挨骂最惨的是我好吧。”严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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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后方远处还在骂骂咧咧的女友,随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若有所思,他微微屈指,指关节发出一系列噼里啪啦骨骼蠕动的声音。
芬恩并没有注意到严的举动,他还沉浸在自己打赢架的喜悦之中:“欸你上次教我的那招真的很好用耶,只要想尽办法羞辱调戏对手,在他激怒得失去理智之后,胜负就已经掌握在我自己手里了。”
“诶不错哟,就是这个意思。”
严点点头,对芬恩的表现非常满意:“对手的怨恨,就是我们的力量来源,明白吧?”
“嗯嗯嗯。”芬恩一个劲儿地点着头:“下次单挑之前我就先朝他吐两口浓痰。”
“……”
师徒二人相谈甚欢。
而就在俩人叽叽喳喳聊着天过马路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马车的马匹忽然受惊,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而后拖拽着马车朝着严和芬恩所在的位置狂奔而来!
“艹。”
偌大一两马车就这么失控并朝着他二人碾了过来。
芬恩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两侧人行道上的路人们见到这一幕纷纷尖叫了起来,有的人更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因为没有人愿意近距离目睹一个孩子被马车碾压的血腥画面。
……
咣!
就在所有人认为惨剧无可避免的时候。
严迈步侧身挡在了芬恩面前,支起左手撑了出去。
…
最终,受惊的马匹嘶鸣着倒在路旁。
路面上,马车碎裂之后的断木与碎屑四处横飞。
两个车轱辘各自滚了老远才停下来。
这眼看着就要把两人碾到地上的马车,就这么在眨眼间被撞烂,拆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