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乡镇那些出门打工,买第二天票要在南城休息一晚上人的生意。但你说那几把宾馆,在以前老政府那个地区,我之前去玩过,那地方你做几把生意啊,人都没得几个。”
老政府在那些年间,被造反派攻下来好几次,那个时期过去后,周围一大片都荒废了过来。
指不定我宾馆的某间屋窗口边上,在那个年月架曾设过机枪。
文闯没有明说,但他很明显对我和我二爹选的生意很不满。
“老癫,有几分麻批钱不容易,你二爹年纪大了,他为你好觉得这宾馆还得行,让你安稳下来不去瞎混。现在这年月,下岗的下岗,大家都恨不得一块钱掰开分成两半来用。”
“谁还舍得睡宾馆,现在不比你二爹那几年扯张条子就得行。”
我默默的听着文闯说完这一大堆话,嘴角边上出现一个笑容。
文闯没好气的说道,“你笑,你笑个几把笑。”
我摇摇头,“文闯,虽然我没有出去看过走过,没你见识多,但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
“要是做得走生意,怎么可能以四万块钱的价格就转给我。”
文闯有些恼,“你晓得你还……”
我示意文闯先不要说话,我拿出烟盒来点燃一支。
这是两块一包的甲秀,前几天和我二爹去请人吃饭时买来在桌子上派的烟。
我递给文闯一支,十分平静的说道。
“文闯,我二爹怕我乱搞,已经提前交两万块钱把这事定下来了。后天就要去签契书,我肯定是要做这个生意。”
“但你不要忘了,我一个多月前和你说的话,我要自己做大哥。”
“记得不,是大哥,不是小生意老板。”
文闯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话。
“梁博文说他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裤裆头连条摇裤都没得,他都能混起来。”
“我不信我罗平比他差些,我混不起来,这个宾馆是我在南城的落脚处。”
“有筷子在手里就不会是只能吃一样菜,我有那个宾馆也不是一定要去做住宿生意,晓得不。”
文闯深吸一口烟,没有再继续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