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点点头,没有再继劝我,上车将李冬们这辆小巴车调过头来。
皇叔移开石头,带着两个人坐上小巴车,看着半死不活的李冬这群人。
我拿着短管猎枪,坐上驾驶座开车。
向着记忆中刘佳林的方向而去,“皇叔,一会你带人去办得行不。”
皇叔龇了龇牙,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来。
嗜血而又张狂,兴奋中夹杂着迫不及待。
“大哥,怎么个办法。”
我心头犹豫一瞬,眼神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变得无比冷冽。
“我要他这辈子那张嘴巴说不得话。”
皇叔点点头,“好,没有问题。”
按理来说,刘佳林和李冬他们这些不一样,不是混社会的人。
下手不该这么狠,但他那张嘴,害了我两次。
我不是一个纯正的江湖人,所谓道义,我没有体验过,自然也不会有。
我只是站在这个时代浪潮,一个没有良心,对金钱贪婪到近乎痴迷的二流子。
本来对我做云霄烟虎视眈眈的人就多,这次六七手下的大佛光几乎是把我脸仍在地上踩。
我必须足够狠,让其他人看清楚,招惹我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扛住我的报复。
你可以骂我,看不起我,但你不能砸我饭碗,不能让我没得饭吃挡我财路。
谁都不能在这时候惦记我饭碗!
车子很快开进陈家坝,当时市区许多街道都没有路灯,陈家坝不过是个镇,在这大晚上漆黑一片。
这辆小巴车一侧车门被砸坏,开起来风就跟刮骨刀一样,吹得躺在后面的三人发出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哼。
我听得十分心烦,在路过陈家坝牲畜市场时,我刹停小巴车。
“把他们三个扔下去。”
李冬三个人嘴唇乌青,一副要死的模样,滚落在牲畜市场门前。
此时是凌晨四点左右,冬天天亮得晚,但这种牲畜一场一般会做生意到年三十的上午,今天是腊月二十七,应该会很早有人来。
这牲畜市场作为六七的大本营,我想大部分在这做生意的人,都应该认识李冬他们。
扔下李冬后,我将车子开出陈家坝镇,停在那天梁博文带着我来时,停的那个地方。
我指着砖木结构的房子,“皇叔,就是那家人,要办的就是他家男人。”
后面老林开的那辆车上,下来三个人,来到小巴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