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抛壳失败,那子弹也会射出来,所以唯一可以赌的是枪膛那颗子弹是臭弹。
即便走私弹药代价过高,我们这些人用的子弹大多数是二次甚至多次装药的复装弹,受潮哑火概率很大。
但也没有神经到去赌这个吧。
罗阎良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先坐下。
这次我没有按照他的话照做,冷眼看向桌子上的手枪。
“罗老板,可能在你眼里我确实蠢,确实笨,是个没得文化没有见识的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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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落在你手里,我服气,我手段不如人也好,脑壳不如人也罢,我都服气都认命。”
“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用不着这样消遣我,整我吧。”
罗阎良嘴角笑意不变,甚至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尖。
“怎么,罗老板要怎么的赌法,是不是我先开第一枪,然后枪没响你再来啊?”
罗阎良摆摆手,“那怎么能行,既然说了是游戏,那就必须有规则。”
“说了给你机会,也就必须不能是必死的局面。”
罗阎良指了指桌子,“这桌子有四边,我们一人占据一边,空着两边。”
“枪就放在桌子中间,一人转一下,枪口指到谁,谁就对准自己太阳穴来一枪好了。”
这同样是个神经病玩法。
罗阎良提出这个规则后,我突然感觉死不是那么可怕。
可怕的是几个未知选项中,有死这一条。
跟抽生死签一样。
罗阎良身子微微前倾,“好,你听懂了规则,那我们开始吧。”
他手按住枪身,十分随意的用力一转,黑洞洞的枪口开始旋转起来。
“不是,等一下。”
我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
但枪口已经开始转动,我手伸到一半,硬生生止住,没有去抓桌子上的枪。
我咬咬牙坐回到凳子上,看着对面的罗阎良冷冷一笑。
赌命是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