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等几人,几乎是一接触上,就被人放翻在地。
在支客大喊过后,一顿乱拳下来,打得老林等人头破血流。
甚至有几个钩机师傅,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不停伸出手,想要抓住周围人的衣摆,妄图站起来。
导致胸腹脑袋等地方,没有东西护住,被打得更惨。
真正意义上的吐血。
咳出血块来。
老林和常德航被放倒就立马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脑袋,身子卷曲成个球一样。
一顿打下来,虽然疼,但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重伤。
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不算,老林和常德航被村民拉扯着去往村子里面。
就在那个另类祠堂外面,被捆在树上。
老林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他没有愤怒,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剩下平静。
看着人群簇拥中的方老头,老林喘着粗气,“方老头,你可要想好啊,今天是真要把我和我这些员工怎么样,你怕是没得那么好说。”
“说破天去,这是政府工程,你们前面那些都算是合情合理,现在这样搞,那就不是和我作对,是和政府作对了。”
老林这个帽子扣得很大,但也完全是扣帽子,现在这顿打下来,性质就有些变味了。
古往今来,最不能容忍最忌讳的,就是下面人与上面意志进行对抗。
任何朝代乃至是时代,都是如此。
方老头眼皮跳动,没有接老林的话,而是扫了一圈后。
向自己村里人问道,“怎么回事。”
支客背着一个背篓,里面装着一捆火钳。
这东西是他老子打的,他拿出去卖。
他指着被捆在树上的常德航和老林,恶狠狠的骂道。
“大伯,你不晓得这些杂种好恶作,骗我们说今天去拿钱,实际上他是把我们这些青中年骗出去,准备强拆我们祠堂。”
“你问其他兄弟姊妹,我们来的时候,他们机器都发动起来了,准备开进来。”
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还是那句话,这村子又不是全部人都出去了。
难不成老林他们胆子大到,不管有人又没人,几钩机推倒房子,连人一起埋在里面吗。
要真往村子里面开,早就听到动静,还用得着等他们来。
老方头还没说话,和老林一起被捆在树上的常德航,呸得一声吐出口水来。
“老杂种,你要不听你说些什么屁话,我们是要把机器调头,不准备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