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我之前,徐林已经在去为他做别的事情。
许牧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而是直接跟我说了他的要求。
“罗平,我要你和文闯帮我做一件事。”
“当年那件事,有三个知情人,张汉北前面出事,就是在粤省那边去找人出了事情。”
“出事之前,张汉北大概率是摸到了这人在什么地方,找到张汉北,把这个尾巴给我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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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骂了一句娘。
“牧野大哥啊,我算是听明白了,现在人是已经落到叶海潮手里。叶海潮通过家里的关系,联系到人,要拿着公器,不仅办你,连带我们的万里侯一起办是吧。”
许牧野点点头。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那还玩个屁啊,难不成真要造反?我回去安排一下,大家跪在省道旁边等着问斩就行了。”
我想过情况很糜烂,但没有想过会这么糜烂。
许牧野杀过不该杀的人,给那位万里侯铺平道路,当然,十多年前那些人肯定没有如今那位万里侯那么大。
毕竟当时职位在那儿。
但有些事情,不上称没有四两重,上了称千斤都打不住。
十几年前路边撒泡尿都能枪毙,现在这些事情要是上称,不拿大炮轰都属于法治进步了。
要命的是,现在证人都在叶海潮手里。
单单是前面那几年,我窥见的你来我往,叶海潮不要他许牧野死才有鬼。
这几乎就是死局。
许牧野见我起身,没有太激动的情绪,只是将眼镜戴回鼻梁上。
“有这么严重吗?”
“呵呵,这种事又不会放到明面上来,裹挟大势雷霆一击。”
“不过都是各凭手段,最后只要叶海潮手里的人死绝,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叶海潮不是第一次对我动手,几年前压得我抬不起头来,他又未必好受。”
“现在我还是我,你口中的万里侯仍然是万里侯。”
许牧野抬起头,他视线和我交汇。
“这件事,由不得你,真要是输了,问斩的不是你一个,是一群人。”
“你身后那一溜,都跑不脱。”
“罗阎良,许仙林,这是叶海潮的人,他们被打垮明面上可是你一手造成。”
“你以为倒霉的就是我啊?我认输未必会死,但你和老三还有其他人,在我认输之后能活?”
“到时候就是死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