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办他,现在他身上都已经开始少零件了。
也不会拿着几分钟几分钟的话来吓他。
第二轮过后,他眼神都开始溃散,小曾和常德航在我的示意下停手。
我走过去,揪住他的头发,脑袋往上提,嘴里的棍子却跟钉子一样,把他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越往上提,他越痛苦。
他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眼睛中的恐惧快要溢散出来。
原来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户,也真的会说话。
“是不是想起来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要喊,要耍花样,那就不是打你半个小时,是要你死了。”
说着,我抽出手枪,顶在他脑袋上。
方华仁把棍子抽出来,放在他眼睛上方。
棍子抽出来的时候,连带一股恶臭。
姓陈的哇得一声,想要坐起身来吐,但被方华仁手中棍子压住。
他干呕几声,嘴角溢出污秽来。
“老板,你们这是干嘛,不想给钱就不给啊……”
说着说着,他眼泪直往下掉。
我皱了皱眉,等他安静下来后,我才开口说道。
“好了,你是要说,还是要继续挨打。”
他嘴角边一直往外冒带着血的粘稠口水。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既然不说,那我不问了,小曾,把人捆了带走,沉塘。”
他急忙拉住我裤脚。
“说,我说,是赵堂,就是我们镇子上赵堂。”
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有些心烦意乱,挥手拍开方华仁的棍子。
“好好说,一五一十讲清楚。”
十多分钟后,我让小曾把半死不活的他捆在房间中,拿他自己的锁把房门锁上。
匆匆往镇上赶去。
赵堂,是这斗门镇上的一个船老大。
手下有几艘船,来往于各处。
姓陈的这人以前跟着他跑过船,不过只能算认识,算不上熟悉。
只知道这赵堂做的生意,并不清白,船上走的东西,大多是没过海关的走私品。
大到彩电汽车,小到碟子和磁带。
张汉北消失那晚,就是去找了赵堂。
听到这个赵堂在做什么生意后,我心中就已经明白,我这条线上,要面对的对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