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方面来说,刘宝这次弄得很差劲。
自己赌场掉个人下去摔死,比他上次被砍死还要致命。
特别是清水场子,本就是为了迎来送往。
众多场面上以及做生意的人来玩。
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他想要走通赌场这条路,这种事必须避免。
也正因如此,把人丢下去的陈兴,说什么都得给出一个交代。
在场面上这件事轻飘飘的盖过去,不代表在场子里面玩,走在道上的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因此,我才会让刘宝把这陈兴处理掉。
没有血的代价,无人知道规矩的不可触碰。
刘宝立不下这个规矩,执行不了这个规矩,那一切都是白说。
开的不是赌场,是菜市场,有人来想干嘛就干嘛。
刘宝既然说他能处理侯鸣天这件事,那我也就没有继续插手,毕竟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腊月初十,我带着皇叔一行人赶到安市。
除了找许仙林以外,更多的则是,皇叔准备对立棍下手了。
陈兴背后不是宋岩,让我有些许意外。
之前谢天云同我说过,宋岩试图用场面上人的手,把我轻轻抹掉。
只是随着谢天云拉来徐让,我手中的物流线路给徐让走货后,这件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轻轻抚平。
我没有去探听过,徐让背后是谁,以及徐让为那人运送什么东西。
为此,我还特意交代过判官,就当普通生意来做,不要有太多牵扯。
按照道理来说,宋岩这样的人,自己弟弟双腿被刘宝打断。
场面上的手段行不通,那就应该拾起我们的老本行。
用黑社会的手段来解决。
只是这么久没有动静,有动静也不是他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