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让不是我手下的兄弟,也不是我媳妇,他住院我不可能还要天天去看着。
他不死就行。
比起他来,我更需要忙一件事,那就是刘宝那边。
我对刘宝其实一直宽容到有些纵容。
即便是扶持一个人跟在身边,让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为了制衡将来的刘宝。
但我也没有选择扶李酉,扶其他人。
而是选择扶了他的过命兄弟皇叔。
以我半公开,摆在明面上,我们这些人都知道我想要那个结果来看。
制衡他刘宝,身边就是放一个毛毅那些年轻人,也不应该放皇叔。
最不适合的就是皇叔。
即便是为了制衡他刘宝,我依旧承担风险,留下了余地。
但刘宝不知道是不是八字和黔南州的风水犯冲,水土不服。
他来这边之后,硬是一件事没有做好,自己还连栽了两个跟头。
随着局势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林煜,宋岩,徐让接连入场。
我不打算再留时间给刘宝,让他自己去搞定那个侯鸣天。
虽说他要是自己搞定,会在这黔南州打出自己的招牌来。
刘宝这个名字会和判官的跛老板一样,叫得出去。
人需要人捧才能成人上人。
我希望捧我的刘宝和判官,都是自己做出一番事业,都是厉害的人。
那样才能把我捧得更高。
我介入这件事,长远来看,对刘宝不好。
但眼下入场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有分量。
我没有分心他顾的实力和心力,在和宋岩以及林煜起真正冲突时,黔南州必须打造成我的基本盘。
为了大局,容不得我考虑刘宝他个人的以后。
我已经为他考虑了很多很多,甚至就是文闯,都没有考虑过这么多。
只能说他刘宝运气不好。
就在我和老林商量,该如何介入这件事情时。
手臂上有好几道自己割出来的疤,和判官来往密切的徐大伟突然找到我。
他只是说徐让要见我。
那时,距离过年只差四天。
想着也不是当天就要办侯鸣天,所以我答应下来,在下午时候去了一趟。
皇叔开车,我带着毛毅和老林。
徐让比之前刚从麻县回来时,气色好了很多。
只是还不能躺,只能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