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和徐让的纠葛并不深。

我对他这个人,有几分感觉,但感觉不明显。

直到后来接触多了,在徐让的身上,将那句坏人活到底,好人全家死,体现得淋漓尽致时。

我才明白他徐让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我看来突兀的决定,在他徐让不过三十余年的人生中,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他是个好的江湖人。

徐让知会我,在医院简短谈完那番话后,我只是思考了一个晚上。

就决定按照徐让说的去配合他。

在大年二十七那天,连同毛毅,任敢这些人在内,我们一群人都去了海南过年。

走得十分高调。

估计不仅侯鸣天这个在黔南州首府的人,注意到了我们这群人的动向。

恐怕连离我有点距离的林煜,宋岩等人,都有注意到。

虽说我这个举动有些反常,但也勉强说得通,大过年找个地方消遣,很正常。

他们会关注我,会防备我会不会调转枪头,杀个回马枪。

但这不重要,因为我没有杀回马枪的打算。

几年后,脱胎于陈强团伙的徐让集团覆灭,我在唯一幸存者羊胡子口中。

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

我离开后,羊胡子带着人进来,他和徐让不完全是上下隶属的关系。

甚至在今年之前,是徐让叫羊胡子哥。

所以开口时,也就没有那么客套。

“徐让,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

“这罗平拉我们一手,就是想着我们对付林煜,要是动手的不是林煜,就是麻县那个老板。”

“我们把那人搞了,再帮罗平一点,没什么问题。”

羊胡子缓了一会,他说话不仅结巴,还有些费力。

“如今我们本就和林煜对上,已经帮罗平解决了大麻烦,干嘛……”

趴在床上的徐让打断羊胡子的话。

“羊胡子,我最烦你现在这个样子。”

羊胡子声音猛地一卡壳,定定的看着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