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大伟并不熟悉,哪怕他一直在黔南州,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

我和他有过的交集,都屈指可数。

仅有的几次照面,给我的印象虽说谈不上寡淡,但也并不深刻。

唯一记得的就是他那一字眉,以及跟自残一样,一圈一圈蔓延在小臂上的刀疤。

他是个很低调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在黔南州做的事情,不允许他高调。

每个月或者两个月,都会通过我的物流线走一批东西。

听判官说,一开始是用我们的厢式货车,后面慢慢的要送的东西越来越少。

车也用得越来越怪,期间调整过好几次。

到最后用的是一辆十分奇怪的礼宾车,七八米长的林肯礼宾车。

物流一直是判官的生意。

他没事做后,一直很好奇徐大伟在送什么东西。

关于徐大伟在搞什么,不仅判官好奇,甚至不少人都好奇。

但我明确告诉过判官,不准他去打听,更不准私下搞些小动作去看。

包括外界其他人的好奇心,也都被我各自挡回去。

一来,我不想招惹徐让背后的人物,好奇心有些时候不仅害死猫,还能害死人。

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二来,我不想和徐让之间搞得这么龃龉,从相识到相交以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比不上文闯和我。

但也十分纯粹,没有什么蝇营狗苟在其中。

要是方便让我知道,他肯定早就告诉我了。

这是对徐让和我之间这段情义的尊重。

当时放出去的消息,是刘宝在澳门洗钱,送的都是客人,都是去耍大钱的老板。

至于能骗住多少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还是那句话,力所能及我不介意帮徐让,真有事这事跟我卵关系没有。

犯不上拼命,是他徐让和他背后大老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