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用刀割自己的肉。
皱眉的表情一闪而逝,我脸上出现一丝冷意。
“我向来不搞什么一言堂,不说文闯和老林,即便是李酉这种不怎么出声的人,他说话我都尊重他。”
“但这种时候,谁要是不听我的话,那就是他不尊重我了。”
“我这个集团,不需要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
谢天云连连点头,“嗯,我也感觉你是时候控制一下手下的人了。”
“不要你拼命往岸上爬,他们不推你就算了,还把你往海里面拽。”
我和谢天云的关系,在一些人眼中几乎是公开。
属于是一荣俱荣,一陨俱陨。
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我和一些容易出事的生意关系太深。
又是闲聊几句后,我送他下楼。
他没有在外面留宿的习惯,只要来得及,再晚都要赶回家去。
怪不得人家来做大官呢。
除了权力,我几乎在谢天云身上看不到任何欲望,其他场面上的人物。
说是衣冠禽兽当真是十分贴切。
权力的外衣下,都是一个个赤裸的人。
反而因为权力变得肆无忌惮,比常人更加兽性与变态。
也不是全部,大多数身上的人味都比谢天云足,也没有极个别那么有兽性。
送走谢天云后,酒席也差不多散场。
江成没真厉害到一个人单挑一群,几圈下来,就被毛毅和刘宝他们联手,灌得人仰马翻。
都是被抬到房间睡觉的。
我坐在沙发上,准备咪一下。
我并不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或者说,我重的是人。
这个人活着,我会一直重感情。
要是这个去世了,离开了,不在我身边,不与我联系。
那么在时间的冲刷下,我会变得很平静,心中不会再有异样情愫。
如同王大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过他。
不能说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是我们都是时间这把快刀的手下败将。
但林清鸥不同,将近两年时间过去,我依然有些无法接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