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魏老的事情,我并没有和老林多说什么。
谢天云这个魏老是一个派系的人,他的儿孙在这个派系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甚至因为勾搭上这个派系,谢天云都敢想万里侯的位置。
这背后的牵扯太大,我在其中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况且我不打算和这群人有太大牵扯。
握住的大牌谢天云一人就足够。
我抿嘴轻笑一声,“要搞新城区这么大的盘子,我们手上钱不够,物流线我已经找好买家了。”
被我用镇纸打了一顿的那个赵老板,既然乐意舔魏老的屁眼,那我就摁着他的头好好舔舔。
许牧野好歹还装一下,这个魏老的冷漠是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眼前。
不说有徐让的死在眼前,即便没有徐让的死给我敲警钟,我也不会和他有太多牵扯。
加上现在刚好需要庞大的资金流,姓赵的又这么急切,那就让他来。
我彻底脱身。
老林眉头紧皱,想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道。
“前几天,播州那边和我们对接物流的人,消失了。”
“播州情况复杂,先是徐让,然后楚二的人也在那边挤,和我们对接物流生意的人,在当地影响也不小。”
“我们这边被判官摆在台前的人,也出事了。”
“老板,是不是有人对我们要下手了。”
我摇摇头,这件事背后是楚二,还是其他人,已经没必要了。
没必要再去探究。
自从徐大伟和徐让死去,楚二在我眼中,就是拔掉保险销的手雷。
什么时候炸,炸死别人,还是炸死自己,我都觉得正常。
“前面确实有点麻烦,不过我们物流线有人要用,也就挡了回去,不然就不是这么轻飘飘死几个局外人,死的就是我们了。”
“老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物流这门生意,从南城开始算,从三哥手中接过来,到如今十三年了。”
“别说黔南州,就是整个省都算首屈一指,遍布各个市,乃至二十多个县。”
“盘子铺这么大,你以为我愿意就这么放手,但没得法,这么多年走过来的直觉告诉我,再留在手上,会有麻烦。”
其实老林有一点说错了。
物流就是最挣钱的生意,其他生意挣钱可能一段时间比物流猛。
但没有物流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