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仁面带微笑,语气充满期待地接着说道:“前四位的才子佳人们真可谓才华横溢啊!无论是诗词歌赋,皆让人眼前一亮、心生钦佩之情。而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今晚的最后一位才子——白天波!”
白天波谦逊地笑了笑,缓缓起身说道:“诸位前辈谬赞了,晚辈实在不敢当。在各位前辈跟前舞文弄墨,无异于班门弄斧,但既然墨香楼的东家和在场这么多朋友盛情相邀,那这个面子自然是要给的。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紧接着,白天波又向人群中的李奋拱了拱手,继续说道:“在座的还有书法大家李奋李大人,我曾有幸拜读过他的诗作,真是自叹弗如啊!今日能与各位青年才俊共聚此地,实乃人生一大快事。那晚辈便斗胆在此献丑了。”
只见白天波稍作停顿后,开始侃侃而谈:“我生平喜好游历名山大川,有一次途经浔阳江头,远远望见那座闻名遐迩的浔阳楼。登楼远眺,美景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于是便即兴创作了这篇《浔阳楼赋》,还请诸位前辈不吝赐教,尤其是李大人,若能给予指点一二,晚辈感激不尽!”说完,他深鞠一躬,
《浔阳楼赋》
浔阳古楼,立于江畔。登楼远眺,山水尽览。长江浩荡,波涛汹涌;庐山巍峨,云雾缭绕。楼中宾客,络绎不绝。或吟诗作画,或把酒言欢。
白日繁华,车水马龙;夜晚宁静,月色如水。灯火辉煌,映照江面。微风拂面,带来丝丝清凉。倚栏而望,思绪万千。忆古人之风采,感时光之匆匆。
浔阳楼兮,历史悠久;文化底蕴兮,深厚浓郁。诗人墨客兮,常聚于此;留下佳作兮,传颂千古。登斯楼兮,心旷神怡;望天涯兮,情思悠远。愿此楼兮,永立江畔;见证岁月兮,沧海桑田。
随着白天波的话音落下,他缓缓地停下了笔。此时此刻,在场的众多文人墨客们纷纷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般涌动不息。各种赞美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李奋激动地说道:“白公子果真才华横溢、才思敏捷啊!仅仅四六成句,便能成就如此精妙绝伦的《浔阳楼赋》,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此赋不仅文风严谨,而且主题鲜明,堪称传世佳作,必定能够流芳百世啊!与白公子相比,在下真是自惭形秽啊。”
白天波谦逊地回应道:“李大人您过奖了!只要没有玷污了您的双耳,在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多谢李大人的夸奖,但实在受之有愧呀!”
然而,就在这时,肖正远突然插话道:“虽然你这篇《浔阳楼赋》确实写得还算不错,但若要与我的诗作相较,那可还差得远呢!哼,你这个狂妄自大的李奋总算是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了吧?平常只看到你目中无人、骄傲跋扈的样子,如今总算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论诗歌,你比不上我;论词曲,你又不及赵姑娘;而论辞赋,你更是不如白公子!”
你算哪根葱啊!竟然敢自称当朝第一书法家,还被尊称为书圣,简直就是厚颜无耻至极!像今天这样盛大的聚会场合,居然连一首诗都作不出来,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是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比不上你,还是压根儿瞧不上大家呢?
白天波听后十分气愤地说道:“肖公子,请注意言辞!咱们皆是读书人,理应注重礼数才对。你如此诋毁李奋大人,恕我实在难以认同。李大人成名已久,其诗词、书法造诣堪称举世无双。倘若你们二人之间有所恩怨,也不该在此处发泄情绪吧。今日乃墨香楼诗会,京城内诸多德高望重、声名显赫之士均汇聚于此。你又何苦如此苦苦相逼呢?”
肖正远却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哼,我就是逼他了怎样?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真本事,那为什么现在还不作诗呢?难道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亦或是根本不屑与我辈为伍罢了!”
李奋一脸严肃地看着肖公子,语气坚定地说道:“肖公子,在下对您绝无半点不敬之意。诚然,咱俩之间的确存在些许私怨,但这并非意味着我有错在先。一直以来,我都坚信自己并未犯错。其实,你我大可以寻个合适时机私下解决此事,又何必在此处当众出丑、卖弄噱头呢?”
此时,台下一片哗然,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李大人,莫不是害怕落败吧?” “难不成你压根儿就不懂作诗?还是说你心虚胆怯了?”有人高声喊道,“不可否认,你的书法技艺的确精湛卓越,乃此次会试头筹。既然如此,何妨赋诗一首,让大伙开开眼界呢!莫非正如肖正远公子所言,你不过是空有其表,名不副实罢了。”
金立仁转头望向李奋,面露忧色,轻声问道:“李大哥,眼下情形如何应对?要不您作首诗压阵如何?若您实在不愿作诗,也无需勉强自己。这事交予小弟处理即可。毕竟此处乃墨香楼,定不会令大哥难堪的。李大哥,请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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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波看着李奋,开口说道:“李公子、李大人啊!您何不一展才情,赋诗一首呢?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只要您作诗一首,想必台下那些人自然会如鸟兽散去。”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台下,继续说道:“诸位在此相聚,皆乃读书人也。缘何如此失态放纵?将来诸位皆有可能入朝为官,肩负起为民请命之重任。然而今日之事,李公子已然表明无意作诗,你们却苦苦相逼,这究竟意欲何为?且不说来日同朝共事之时该如何相处,单就眼下这般行径,传扬出去岂不惹人耻笑?身为文人,当有自己的气节和风骨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