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宋元任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怒斥道:“孟戴军啊孟戴军,你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无比,其安康关乎国家根本与未来,岂可相提并论!你快快住口吧!此刻立刻前往都察院报到,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看你定是发疯失常了,竟敢当众顶撞太子殿下!莫非你已然忘却御前应有的礼数?此等行径分明就是对国之储君的大不敬!试问你心中还有丝毫君臣之道吗?那些圣贤书中的教诲你究竟学到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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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王朝皇帝赵振华一脸严肃地说道:“孟戴军啊!太子可是朕的亲生骨肉呀!如今他龙体欠安,朕心急如焚、六神无主啊!不过呢,看在你一向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份儿上,今天这事就算了,朕也就不再责怪于你了。以后啊,还是留在礼部专心办公务吧,毕竟朕知道你还是有些才干的。但是,你可得给朕记清楚喽,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朕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有人胆敢冒犯朕的宝贝儿子,那朕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们!别忘了,太子不仅仅是朕的儿子,更是我们大康王朝未来的接班人呐!”
听到这话,礼部四品给事中孟戴军吓得赶忙双膝跪地,叩头谢恩道:“太子殿下,请您原谅微臣的罪过吧!陛下,请您开恩饶恕微臣吧!微臣刚才一时糊涂,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请陛下和太子降罪责罚。微臣知罪了,哪怕微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万万不敢对太子殿下有所不敬啊!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无比,如同金贵之躯一般,请陛下一定要重重责罚微臣啊!”
李奋悠悠转醒,意识仍有些模糊不清,但后脑勺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逐渐清醒过来。他艰难地睁开双眼,试图抬起手去触摸脑后,却惊觉自己的双臂竟已无法挪动分毫!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人五花大绑,困在此处。
李奋定了定神,开始打量四周环境。只见周围堆满了柴火,显然这里是一间柴房。但此地究竟位于何处呢?看起来似乎并非地牢模样。他转动眼珠,向左右扫视一番,心中愈发疑惑不解。
接着,李奋暗自运起内力检查自身状况,所幸除了刚醒来时的头痛外,并无其他明显伤势,身体亦无大碍,仿佛只是昏迷了一段时间罢了。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对啊,此刻理应天色大亮才对……莫非已是次日清晨?今日可是殿试之日啊!皇上会亲自召见应试者。”想到此处,李奋心急如焚——这场殿试关乎着他的仕途前程!
“究竟是谁如此狠毒,与我有这般深仇大恨,竟将我囚禁于此破旧柴房中!”李奋眉头紧蹙,暗自思忖道,同时又不禁担忧起秦思思来,“也不知她现在焦急成什么样子了……”
既然自己没有受到什么伤。那就不要让李奋待在这里,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有人像这样对待自己,那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只不过此刻他并不知晓此处究竟是谁家府邸。事已至此,也就怪不得他手段狠辣了些。
突然间,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传来。原来是李奋运转体内真气,崩断了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他缓缓抬起双手,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那道鲜红的印记。与此同时,门外负责看守的护卫们也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动静,惊慌失措地推开门冲了进来。
其中一名护卫叫嚣道:“真没想到啊,你这个穷酸秀才竟然还颇有些能耐!可惜啊,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就只能自认倒霉咯!如今你已然苏醒过来,但这对你而言可并非幸事。肖公子可是下了命令的,等你醒来后便要将你的双腿打断呢!”
闻听此言,李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嘲讽道:“肖公子?难不成就是那个肖正远吗?想不到此人度量如此之小,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纠缠不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一次次地寻仇报复。莫非当我李奋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你们这群不入流的小喽啰有何颜面嚣张跋扈?不过是一帮仗势欺人的走狗罢了,竟还妄图打断我的双腿?”
门外的两人二话不说,如饿虎般径直朝雷奋猛扑过来。只见李奋身形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二人中间侧身穿过。与此同时,他暗中运劲,使出三成内力猛地向后一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两名偷袭者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紧接着,李奋一个箭步上前,双脚稳稳地踏在他们的双腿之上,眼神冷漠地说道:“就凭尔等区区两个不入流的货色,竟妄图打断本少的双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们甘愿充当肖正远的帮凶和走狗,那就必须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今日乃本公子入宫殿试之日,你们竟敢在此放肆撒野,实乃罪不可赦、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