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奋便回到房间里开始休息,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只要想睡觉就能立刻入睡,完全不会被外界干扰。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管,只专注于自己的休息和放松。
金立义则迅速离开吏部衙门,对身边的随从说道:“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墨香楼找到二公子,然后去东宫门口等我。告诉他立刻赶来,这件事至关重要,不能耽误!一定要尽快传达我的意思。”
随从有些担忧地问:“那大公子,您这边没人伺候怎么办?要是有什么事发生,我不在您身边,怎么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呢?”
金立义摆摆手,表示不必担心,“没关系,你赶紧去找二公子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眼下给二公子传话才是最要紧的事,其他的都得靠边站。告诉他我有紧急事务要与他商量,让他火速赶到东宫门口见我。”说完,金立义转身朝东宫走去。
随从心急如焚,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墨香楼。到了门口,他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推门而入。金立仁正专注地算着账,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来。看到来人,他觉得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于是,金立仁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地说道:“你是谁啊?进来竟然不敲门!也不让人通传一声。你是哪一家的下人?瞧你这一身打扮,应该只是个随从吧。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随从跑得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焦急和紧张的神色。他连忙回答道:“二公子,我是大少爷身边的随从呀!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曾经见过您好几次呢!”
金立仁闻言,脸色变得更加不悦,不耐烦地说:“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样急匆匆的。没看到我正在忙碌吗?大哥呢?他不是今天要去选官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不在大哥身边伺候,一个人跑回来像话吗?”
随从神色慌张地说道:“二公子,您误会了!是大公子特意派我回来的,让我给二公子带个话,请您立刻去东宫门口等他,他也在东宫门口等着您呢!大公子还说此事事关重大,情况十分危急,请您尽快过去,千万别耽误时间啊!”
金立仁皱起眉头,疑惑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怎么突然叫我过去?而且还如此急迫?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难道……难道是太子妃出事了?不应该啊,她不是一直在宫中吗?大哥有没有跟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催我过去。”
随从赶忙解释道:“大公子没说具体原因,只让我传达他的意思,让二公子您不要耽搁任何时间,立刻就出发。所以小人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看得出大公子确实很着急。请二公子恕罪,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说完,随从便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金立仁。
金立仁说道:“行!”然后迅速下令让人准备马匹,并特意强调要备好快马。紧接着,他表示自己会立刻前往现场,如果事情属实,将给予丰厚赏赐,但若是对方欺骗,那么好日子就到头了。最后,金立仁吩咐手下看好此人,以防其逃跑。
金立仁说完这些话后,内心也焦急万分,他不清楚大哥究竟遇到了何事,为何如此匆忙地召唤自己。不敢多做停留,他直接骑马赶往东宫。
当金立义看到金立仁匆忙赶到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金立仁急忙翻身下马,看到自己的大哥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他仔细观察着大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或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金立仁略带责备地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催得这么急,我还以为出了大事。你向来都是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今天怎么这般失态?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金立义满脸堆笑地说:“二弟呀,你看这么忙还把你叫过来,肯定是有大事要找你帮忙。这件事我一个人实在是做不来,只能劳烦你出手相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二弟。”说完,他便抱拳向金立仁行礼赔罪。
金立仁连忙上前扶起金立义,笑着说道:“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跟我说这些岂不是见外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管的?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大哥,你放心好了。”
金立义点点头,说道:“二弟,其实我叫你来是因为……是因为李大哥的那个道场,也就是他的学馆,明天就要正式开业了。”
金立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哦?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开业而已,派人送上一份厚礼表示祝贺不就行了吗?或者我们兄弟俩亲自过去一趟也行。不过,这事儿非要在东宫门口说吗?而且还这么着急。”吓我一跳还不知道怎么了。
金立义解释道:“二弟呀,你误会了。事情并非如此。今日乃是吏部选官之日,然而李大哥却遭受他人恶意针对。我自然要替他出头,鸣不平。随后李大哥表示明日可于学馆相聚,于是便邀请在场的大人们。岂料那状元陈浩然竟当头泼下一盆冷水,指责李大哥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等等。你说,大哥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因此才告知众人,太子殿下亦将出席此次聚会。这不就是当众撒了个谎嘛。叫你来此,便是希望与你一同前往面见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参加明日的活动。我一人恐怕难以成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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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立仁回应道:“我还以为有何事呢,原来如此。大哥,你做得对。若换作是我,想必也会如你一般行事。毕竟我们三人自幼相识,情同手足,定然会拔刀相助。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大哥你撒了一个谎,实际上太子殿下并未应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