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都快回房休息吧。”
涂一乐伸了一个懒腰,快步向二楼走去。
几人向外看去,太阳刚刚落山,尚有余晖。
“你着什么急?吃过晚饭再行休息不迟。”
清月埋怨一句,不觉瞪了涂一乐一眼。
夜晚,涂一乐终于如愿以偿。
好似久别胜新婚,与清月一夜翻云覆雨。
隔壁。
聂灿灿、沈昭若已经躺在床上。
两人聊着天,或是说昭若一直在听灿灿讲。
突然,聂灿灿翻下床去,无比警觉贴近墙壁:
“又有情况。”
“哎呀,灿灿,你快回来躺好便是。”沈昭若已经心乱如麻:“我都已经说了,并不是有情况,你好好休息便是。”
“我需要保护公子安全,却总能听到连连惨叫。”
“并没有,是你听错了。”
沈昭若脸上早如旭日一般,红彤彤一片。
莫说是聂灿灿耳听八方,屋内稍稍安静下来,沈昭若也能听得真切。
“你,不是,已经与彦祖……”
沈昭若小心翼翼问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问什么,那天我被毒,一夜之间如同做梦一般。”
“就算是做梦,你也该知道一二啊?”
“的确是啊。”聂灿灿眨了眨眼睛,回想起来:“当时,我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经脉紊乱,血脉喷张。如同置身棉花之中,身体被紧紧包裹,甚是舒适。有时,会不受控制喊……”
聂灿灿说到一半,猛然想到什么,突然愣在当场,眼睛直勾勾看向沈昭若:
“莫不是彦祖与大姐……”
沈昭若并不说话,只是极为肯定,重重点头。
聂灿灿瞬间感到无比尴尬,脸上瞬间变得通红。
她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上床、盖被一气呵成。
而且,她将棉被盖在头上,死死按住,不肯动弹分毫。
“唉,这下算是乖了。那便好好休息吧。”
沈昭若玩味一笑,顺势躺了下来。
聂灿灿只是隔着棉被,点了点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第二天清晨。
涂一乐神清气爽,猛然打开房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顿感娄湛镇的空气,都是那般甜美。
聂灿灿刚好在门口经过。
她微微低头,也不去看涂一乐,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