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守承诺,任谁也没有办法。
此事,万万不妥。
“濮南路遥,届时京都难以为继。四路人马恐其心各异。转告濮南王,老夫答应配合于他,但并非亲政之时。”
密使长叹一口气。
他深知,安亲王已经决意不从。
因为,他并未询问四路人马都有哪些。
是无意参与、是为了避嫌,更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我会如实转告濮南王。”
密使说完,便消失不见。
陈洛甚是得意,在府中喝得酩酊大醉。
他还不忘了,在清醒的时候,再三叮嘱下人,绝不可令他回房睡觉。
陈洛非常担忧,若是再出现幻觉,又出现令人作呕事情。
卫戍军尽在掌握,这种感觉甚是奇妙。
乐师演奏美妙乐曲、舞姬曼妙翩翩起舞。
陈洛享受这种愉悦感,身心舒畅。
只是,不时脑中会想到涂一乐,令他如鲠在喉。
突然,音乐声戛然而止。
乐师、舞姬、家仆纷纷倒地。
陈洛见状,立即酒醒大半。
“来人啊,有刺客!”
陈洛惶恐不安,高声喊叫起来。
濮南王密使缓缓出现,毕恭毕敬行礼:
“濮南密使,参见抚远侯、京都卫戍军大将军。”
“濮南?是你毒害了本将军的人?”
陈洛对这个称呼甚是满意,心中洋洋得意起来,惧意全无。
密使一怔,陈洛听到濮南王,竟然只关心这些下人?
不免暗中感叹,安亲王真是选了一个好孙儿。
“并非毒害,只是有要事相商,迷晕而已。”
“哦?那本将军为何无事?”
“呃,因我已在将军酒中投入解药。”
陈洛看向酒杯,打量一番后,冷笑一声,再次一饮而尽。
“量你也不敢毒害本将军。”
“正是,正是。”密使无奈,只得陪笑:“濮南王欲成大事,想与将军合作。”
“是何大事?说来听听,本将军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帮帮他。”
密使哭笑不得。
濮南王坐拥三州之地,粮草富足、兵强马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