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此殒命,让儿子追封他一个帝号?
哼,那可是天壤之别。
再者说了,他儿子未必有那本事,能夺取天下。
“细细品来,舞剑甚是精妙。”
“不走了?”
涂一乐不依不饶,追问起来。
“此次我等乃是参加皇帝亲政大典,自然不可一走了之。”
“你们俩呢?”
涂一乐转而看向佰越王、禹苍王。
“自然是待大典之后。”
“不走,不走。怎可辜负皇室恩典。”
两位藩王惊魂未定,连连摇头。
朝臣们无不错愕。
嚣张跋扈的藩王,此时怎么变得如此乖巧?
一些人已经看出,面具之下乃是涂一乐。
但此时事关重大,谁人都不敢胡乱说出,以免招来祸事。
得罪皇室固然可怕,若是得罪涂一乐,更令人后颈发凉、寝食难安啊。
陈洛心有不甘。
这就是所谓藩王?
怎么就被涂一乐三言两语,弄得服服帖帖?
呸!
与尔等共谋大事,就是天大的笑话。
还好他陈洛机智过人,已经密谋自行篡位。
“好,今天乃是为三位接风洗尘。朕携百官,敬三位一杯。”
小皇帝顿感出了一口恶气,举杯看他三人反应。
三位藩王无不举杯、起身,毕恭毕敬,再不敢造次分毫。
而他们只是忌惮那位韦芝国高手,却并未在乎大奉皇室。
“皇上圣明,励精图治。”涂一乐还不算完,继续高声说道:“皇上为三位准备一份大礼。”
涂一乐说完,八名太监,抬上来一个巨大卷轴。
随后徐徐打开,硕大的大奉舆图,呈现在众人眼前。
“皇上欲要修建大渠、运河,治理常年的洪涝、增强各地之间贸易往来。”涂一乐微微一笑:“此等专业事情,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涂一乐说完,范熬缓缓来到舆图面前。
范熬开始侃侃而谈:
“此乃造福万世之工程,非一朝一夕可成。但是,一旦动工,便会收获成效。连潞江、接?水,南北大渠贯通……”
众人皆被吸引,听起范熬讲述。
随即,众人无不惊叹。
舆图之上标注精准清晰,范熬讲述更加精妙绝伦。
“……。上游可自行或人工干预水势,而对于下游濮南、佰越、禹苍三地,今后将再无洪涝灾害。”
范熬讲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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