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听说你家主上在青山县也是一门大户?”
徐家的事在青山县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徐猛点点头,算是承认。
“那你家祖上到底是做什么营生的?”
徐猛摇摇头,其实徐猛也很好奇,徐家祖上到底是干什么的,竟然能够积攒偌大的家业,几代人吃喝玩乐,坐吃山空,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虽然卖房卖地,最后破落,但竟然在徐家庄园之下还能藏下那笔巨大的财富。而且几代从不示人。
“这个老莫倒是听说过。”一旁的莫智友笑道:“听说老徐祖上在京畿是开画舫的,当时也算是一等一的豪族,手下歌姬花魁数不胜数,后来得罪了人才举族迁来青山县。”
“哦,是么?在京畿倒没有什么听闻。”
“那都是几代之前很久远的事情了,娘娘不曾听闻也是应当,只是不知为何娘娘如何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也算不得感兴趣,只是想在青山县置办些家业,打听打听罢了。”
徐猛脸黑,青山县谁不知道徐家破落,向徐猛打听置办家业的事情可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娘娘可不能询问老徐的主意,这青山县谁不知老徐是有名的破落户。”莫智友一旁打趣道。
徐猛也不为难,笑道:“老莫,这你可就不清楚了,再怎么说,我徐家祖上富庶,老徐我还是有些经营之道的。娘娘,若要置办家产,不外乎就是良田和商产。”
“要说商产,咱们青山县可不是好选择,别看咱们青山县来回各国商队颇多,但因为毗邻边陲,经常受战事的影响,咱们这边并没有太大的经营价值。”莫智友侃侃而谈,“其实还是宜州府郡和京畿那边好一点。”
其实,良田和商产是这个世界最宝贵的资源,更何况日后楚锺登上大顶,定都青山县,这青山县的良田和商产未来可价值千金,当然目前也只有徐猛能够窥见未来的一角,其余众人却是真的不看好青山县,一个边陲小县很难与那些府郡京畿对比,一旦大楚北部发生战事,青山县便是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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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徐猛也早就琢磨着如何在青山县谋划些资产,手里有大量的黄金珠宝,不能当饭吃啊,此时宁贵妃提问,心中顿时活泛。
当下便打定主意就在青山县屯良田和房产,然后再做些其他行当。
“哦,二位果真懂经营之道,那往后可要帮忙多参谋参谋。”
“好说,好说。”徐猛和莫智友当即应承。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路过一片良田,甚有规模,几百名庄户正在田间辛勤劳作。
“老莫,这是谁家的田地啊?”
“宋家的,家主宋义是咱们青山县也有名的土豪,不过这宋义不善其他经营,却对这收购良田独有情钟,每年都会从周边那些破落户中收购不少良田,虽然财富比不得县城中那些豪族,但手里的良田可是数一数二,庄里的农户也是。”
“听说这宋义可是低调的很啊,跟县城里的那些豪族几乎没有应酬往来。”徐猛说道。
“老徐,你有所不知,听说这宋义可是有关系的咧,当然是什么关系,整个青山县也没人知道。”莫智友说道,顿顿,指了指前方一座大山上的一栋寺院,继续说道:“那便是寒蝉寺了,等过了宋家这片良田,就到了寒蝉寺的脚下,要不咱们到前面找个酒肆先歇息一会儿如何?”莫智友问道,众人自然应承。
这寒蝉寺在青山县有些名声,寻常还愿的香客便十分多,如今又来了一位得道高僧,传说卦签十分灵验,到此一看果然是人流鼎沸,一路上遇到不少衣着华丽的富贵之人都络绎不绝地前往寒蝉寺。
宋家酒肆,想不到这寒蝉寺外唯一的一座酒肆也是宋家的,小厮招呼着众人进入雅间。
“诸位客官可是来找灵觉禅师还愿的?”小厮急忙招呼道,却不是询问要点什么酒食,“客官,想要还愿,可得先在这边才行,那灵觉禅师现在每日只还一愿,想要还愿得先预约才行,听说后边光达官贵人便排了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