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么伤口在哪?”管家来福正要回答,却被徐猛阻止,让衙役分别给了段家主母段氏,管家,以及当时现场的女婢小厮一人一张白纸,让他们将段家主的伤口分别写出来。
徐猛看着那些白纸上写的五花八门的答案,微微一笑,递给一旁的段家主母段氏,说道:“怎么?现在还不让开棺验尸么?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还是说你们也是凶手?”
段氏见徐猛的双眼之中迸发出一股炙热的光芒,慑于徐猛的威严,不得已只得答应开棺验尸。
小安神医安素西很快进行完尸检,向徐猛说道:“段家主全身没有一处刀伤,是中毒死亡,不过段家主身上有两种毒素,一种是乌草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者肺部会发生病变,平常会剧烈咳嗽,最后毒发身亡;还有一种是金花剧毒,这种毒物猛烈,根据不同药量,不过即使是一丁点,中毒者一般都会在几个时辰内毒发身亡。”
“两种剧毒?”
徐猛陷入沉思,没有刀伤很好理解,因为姬妾胭脂并没有拿刀捅伤段豪德,其上的鲜血乃是事后被人粘的猪血,至于剧毒?他在段氏身上明明只看到一种毒物,便是那种慢性毒物。
“那么段豪德究竟是死于哪种毒物?”
“金花剧毒。”小安神医安素西肯定地说道:“段豪德体内的乌草毒素含量不是很高,还没到毒发的时候。”
“如此看来这凶手并非是段氏,而是另有其人。”
“能确定下毒时间么?”
“大概在昨晚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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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段豪德当时正在段家庄园,那么极大概率是段家庄园内的人,或者是偷偷潜入段家的人。”
徐猛先从段家内部的人员入手,将段家昨晚的人员全部询问之后,没有发现一个可疑之人。
然后询问可有庄外可疑之人进过庄内?
当即便有女婢表示前日有一游方道士来过庄园,向家主售卖了几粒药丸。
“什么药丸?”
“就是男人助兴的那种药丸,当时那游方道士在门口贩卖,正巧被家主遇见,随即领入庄园买了几粒,当时还曾让一名小厮试药。”
徐猛从那女婢身上看出那游方道士的模样,这不就是那个近段时间常在江畔卖大力丸的那个青衣道士么?
如此看来 那青衣道士便极有可能是下毒之人,只要将毒物藏在药丸之中,待段豪德之后服下即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杀段豪德。
果然是谋划精密啊。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徐猛急忙派人前往江畔搜查那青衣道士的下落,然而那道士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许早就离开了青山县。
徐猛让安素西检验剩下的药丸,在段豪德剩下的药丸之中却没有发现任何毒素。
“会不会下毒的另有其人?”一旁的莫智友问道。
徐猛想到段家主母段氏,心中便有了计较,立即对段家展开搜查,果然在段氏的屋子搜到了还没用完的乌草。
“段家主母,这你如何解释?”
“一些乌草罢了,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中陷害而已。”段家主母段氏面色如常说道:“这事你问下我的贴身女婢就是。”
却见一旁的女婢慌忙跪下说道:“管爷,这毒是小人下的。”
“你为何想要毒杀你家家主?”
“因为家主他一直,一直想要胁迫我,小人不堪其扰才动了杀心,小人准备了些乌草,平常在家主的茶水中下毒,小人罪该万死。”
徐猛冷冷的看了一眼,心知这女婢是在为段氏顶罪,这段氏才是一直在给段豪德下慢性毒素的主使。
不过眼下没有证据,只得暂时将女婢押解回县衙。
夜幕降临,段氏轻轻脱下身上的素衣,正待入睡,一双臂膀却从后面紧紧地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