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使,本廷尉刚刚查明,孙武商船一案乃是张石所为,这张石与孙武姬妾玉娘私通,遂雇凶残杀了孙武一行人,之后又杀人灭口。”
李融顿顿,将一封书信还有玉娘刚写的纸张递给汪染,说道:“这是他们私通的证据,还有玉娘举报张石的罪行,算得上证据确凿。”
汪染还待犹豫,却听李融笑道:“汪主使,这张家好歹也是淮州的一方世家,这房契地契,稽查司可是带不走。”
汪染一听,见李融笑抿抿的看向自己,随即说道:“张石罪大恶极,将张石一家所有家产地契从公。”
一众郡守府的衙役当即也迅速加入稽查司的查抄之中。
徐猛跟张小七三女回到驿馆,便听得亲身护卫告知,李融领着稽查司的兵卫将淮州的张石府邸给查抄了。
徐猛不知张石是谁,也不知道李融为何会突然查找张石府邸,正纳闷间,便见两个稽查司的兵卫押解着一车东西进来。
徐猛瞥了一眼,便知稽查司早就将张府变成了人间炼狱,一个人也没有放过。
徐猛眼神寒光一闪,望望四周,遂对张小七三女说道:“去将稽查司的那两个兵卫了啦,手脚麻利点,别引起动静。”
张小七三点点头,随即抽刀摸了过去,那两个稽查司的兵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张小七三女迅速了结。
“剩下的我来处理,你们回去歇息吧,告诉大家,明天早上起来只当做晚上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张小七三女随即返回驿馆,跟徐家的护卫嘱托一声,便随即躺下。
徐猛环顾四周,将那两名稽查司兵卫的尸体和运来的钱财全部装进自己的秘密空间,随即也返回驿馆,犹豫了一下,又转身进了红烛的房间。
红烛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正要动手,却听得徐猛抱着自己的身子,在耳边轻轻说道:“别瞎想,好好睡觉。”
可红烛被徐猛抱着身子,心里七上八下,哪里睡得着,手上刚想向下有点动作,便听得身后传来了呼噜声。
红烛心猿意马,小心思折腾了半宿才勉强睡下,可徐猛却是踏踏实实抱着红烛软糯的身子睡了一个好觉。
直到次日一大早起身,才发现稽查司的一干人正在驿馆面色铁青地郁闷,廷尉长李融更是耷拉着一张老脸闷闷不乐。
原本昨夜查找了张家,让两个兵卫先行带回来一部分财物,哪知那两个兵卫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手下的兵卫一大早出门找了好几趟,都一无所获,琢磨着两人是私藏了财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