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一把按住车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怎么失去总监这个职位的,他跟你说过么?或者说你是怎么拿到这个职位的?他也给你下药了么?”
柳明静要拉车门的手一顿,紧紧攥成了拳头。
那夜的不堪,立刻浮现在眼前。
“签呈都走了一半了,那晚如果不是我打的他跪地叫奶奶,还有你什么事?他胸口的淤青你见了吗?”
顾卿盯着柳明静的脸,愤怒,难堪,悔恨,不甘种种情绪从她脸上闪过。
她敢肯定,那个土肥圆强迫了她。
此刻,她庆幸小时候被哥哥强迫学了散打,面对危险,拳头才是硬道理。
顾卿继续下药:“那江意欢怎么成了他的助理,我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
“想走捷径,等着他潜的年轻姑娘前仆后继,你确定这是最后一个?”
“你说够了么?!”柳明静压着声音怒喊。
江意欢成了压倒柳明静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他们恋爱期间,他出轨了江意欢,并且把她弄到了身边。
她闹过,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顾卿讽刺一笑:“你还真是死得其所!他承诺你什么了?娶你还是给你钱?”
顾卿猜土肥圆是许了她婚姻,毕竟哄她只需要费点唾沫,一分钱都不用花。
“真心还是权宜之计,明天叫他去民政局一试便知,你为他牺牲了自己的职业生涯,领个证也不为过吧!”
柳明静怒目圆睁,咬着牙怒道:“顾卿你好手段,你杀人诛心,是我小瞧你了。”
“我只是睚眦必报罢了。”顾卿敛了笑容,怜悯的看着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确定不是他早有预谋?他全身而退,又不娶你,你图个什么呢?”
昔日旗鼓相当的对手,对她露出怜悯的目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嘭!”的一声,柳明静关上车门,一脚油门离开了停车场。
“傻子!”顾卿骂了一句,上了车。
她赌土肥圆是决计不肯娶她的。
转天周四,柳明静没来公司,土肥圆也没来。顾卿轻轻地敲着办公桌,难道是去领证了?
她昨天的手段太委婉了?没奏效?
顾卿正想着,邱同雨拿着文件走过来,“顾主管,你要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