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蕊说这话的时候笑意盈盈,楚修远却是心里一惊。
“这……你家人不知道尚药坊的事?”
赵馨蕊摇头:“殿下既然送了我那么大的厚礼,想必是已经猜到我在家中举步维艰,又如何敢对家人暴露这些。”
厚礼自然指的是楚修远送的那一批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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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抿了抿唇。
他之前只知道,赵馨蕊出自深宅,却不敢对家人暴露自己擅长医术之事,身为庶女想必是处境不佳,深宅之事与深宫争斗触类旁通,便送了一批得力之人给赵馨蕊用。
却没想到,赵馨蕊连在府外开铺子这么大的事,都瞒着赵家,想必处境比楚修远想象的还难堪。
赵馨蕊看了眼楚修远,继续说道:“我是打算,按市价购买三七,而且每家采买的三七,没一斤都附送三盒止血膏,用处如何自己打算,但售卖的话,必须和尚药坊的售价统一。”
田大夫捻了捻胡须:“那这垄断三七一事,倒是不攻自破了,怕是济世堂也不能抵挡这等利诱。只是老身还有些好奇,那尚药止血膏遇血生肌,疗效显着,价格却如此之低,赵姑娘是如何做到的?”
赵馨蕊笑了笑:“配方么并不出奇,加以研究分析,想必田大夫也能看出来。只是炮制和提炼药材的手法不同,药效发挥的更大,提炼的也更纯粹,损耗小了,成本自然也就拉低了。”
田大夫点了点头:“想也是如此。”
田大夫到没有探寻赵馨蕊的炼药手法的意思,想必也是秘方,断人财路的事,田大夫不想做。
楚修远抿了抿唇,说道:“赵姑娘举步维艰,若再在生意上遭到家里打压,便可传信于我,他们知道怎么做。”
赵馨蕊点点头:“如此,便多谢殿下了,但还请殿下和田大夫守口如瓶。”
“那是自然。”
赵馨蕊如今羽翼未丰,许多事凭一己之力,未必做得到。
但如今又楚修远协助,便方便了许多。